第(2/3)頁 見柳子安如此干脆,眾人也皆是松了口氣,唐雨粟勉力一笑,言道:“既如此,那便請柳兄一道落座吧。” 眾人再是落座,念及樊晚秋此前所言,氣氛卻是一時滯澀起來,石忠文只覺如坐針氈,正不知如何時,柳子安卻是言道:“貧道先前聽聞樊道友所言,似是不欲同我等共謀大事啊?” “柳道友不必再試了,樊某確是不愿去涉險。” 唐雨粟輕嘆一聲,言道:“柳兄,晚秋心系親族,此乃常情,這事便不勞你憂心了。” 柳子安打個哈哈,笑言道:“貧道雖不愿做那惡人,但既已是開了口,那便就得說完。” “嗯?”唐雨粟蹙眉道:“請講。” “此事重大,樊兄置身事外固然可以理解,但卻必須得服下契書,不然貧道可是萬難心安的。” “柳道友!” 樊晚秋抬起手掌,言道:“雨粟,無妨,柳道友說得卻也不無道理,這契書是應該的,鳴鴻,勞煩了。” “鳴鴻!” 柏鳴鴻眸光閃動,深深看樊晚秋一眼,而后便是又自袖中取出了一道金色契書。 見阻攔不得,唐雨粟嘆口氣,索性再不去看。 少頃,樊晚秋服罷契書,自地上站起身形,便就打個稽首道:“如此,卻是不宜久留了,樊某先行告退。” “慢走。” 待送罷樊晚秋,所余諸人稍作憩休,便就再是議起了先前之事,期間石忠文亦是服下了一張契書。 數個時辰后,眾人各是起身欲要離去,唐雨粟雙臂一展,言道:“諸位,日后在外還需低調行事,八尊之事斷不可輕泄,平日只以職司一事作掩便可。” “哈哈,唐兄放心便是,柳某曉得輕重。” “全憑唐道友安排。” 待柳石二人離去,唐雨粟先自默默收去陣旗,而后便是望向柏鳴鴻,沉凝道:“鳴鴻,為何要將那契書給了晚秋?如此一來,豈不是壞了我們的交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