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得秦何方接引,柏鳴鴻自是一路暢通無阻,二人方是行至議事廳外,便就聽聞里間傳來陣陣爭執之聲。 “怎地到今日還未尋齊人手?我戒堂的俸賞就喂了你們這幫飯桶嗎?” “曾師叔,那墟洞的差事本就兇險難辨,筑骨境的師伯師姑自是無人相應,如今能尋到一位已是大為不易。” “其等不應?我戒堂指派任務何時還需聽取弟子意見了?” “曾師叔息怒,師侄我等手中調令只能驅使煉腑境弟子,若是師叔您親自發令,想來定是可起那立竿見影之效。” “聽你這話,倒是我的不是了?” 見廳內局勢漸僵,秦何方歉然一笑,傳音道:“門內那位曾金平師叔乃是林師叔身邊的紅人,鳴鴻過會還需當心些。” 交代完這一句,秦何方立是大步往廳內行去,柏鳴鴻沉吟一陣,嘆口氣便也緩步跟隨而去。 大廳之中,秦何方正與一身著絳紫袍服的薄唇道人賠笑說著什么,那道人本已是面色漸霽,但待瞥見柏鳴鴻,卻又是雙眉倒豎道:“你是何人?議事廳豈是你能隨意來往的?” 見曾金平再是發難,秦何方暗自叫苦,急急言道:“師叔息怒,這位柏師叔乃是師侄我帶來的,他也是接了堂中調令的。” “接了調令?”曾金平輕哼一聲,打量柏鳴鴻幾眼,輕蔑道:“竟還是個筑骨修士,哼哼,你姓甚名誰?師尊又是何人?” 先前秦何方便已說明此人與林墨弦的關系,若說其不識得自家,柏鳴鴻卻是斷然不信的,故而立是戲謔道:“貧道柏鳴鴻,至于師承,家師身居青文洞天,道友先前那問話,會否欠了些尊重啊?” “哼,少來說這些,我戒堂問話可不管什么身份高低,倒是你這言談中對我戒堂毫無敬意,該罰才是。” “呵呵,道友可莫要冤枉在下,貧道素來仰慕戒堂諸位神通廣大的道友,倒是師兄你著實面生得很,可是近日新入的戒堂?” 見此情景,秦何方額間已是滲出層細密汗珠,忙是開口道:“曾師叔,柏師叔經年閉關,若有冒犯之處,還望師叔多擔待才是。” 曾金平氣極反笑,起指點向柏鳴鴻,言道:“牙尖嘴利的家伙,既是領了調令來的,那這處倒還真有個好差事給你。” 言罷,曾金平下巴微挑,旁側束手而立的弟子立是往柏鳴鴻那處遞出卷書簡。 柏鳴鴻雙眸微瞇,抬手接下那書簡,待讀罷,才是知曉此番所發現的三處墟洞中,有一處規模遠超其余兩處,故而門中以為須得三名筑骨方可看守,先前戒堂只尋得一人,而如今柏鳴鴻晉入筑骨境,倒是填補上了一個名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