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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妖目光幽幽的盯著林北。
林北泰然自若。
任泰山崩于眼前，我自巋然不動。
片刻后，妖妖輕哼了一聲，沒有再追著這個問題不放。
林北心中也就松了口氣。
不過，他也知道，妖妖肯定沒有相信自己的鬼話，只是給了彼此一個臺階下而已。
林北也就直接避開了這個話題，問道：“你怎么修煉了千年，周身也是有著那么多混沌氣了？我是真差點以為，那個神秘女子降臨了。”
妖妖蹙眉，說：“我在這里修煉，自然而然的就修煉出了這種混沌氣。你此前凝練了先天道體，而我......感覺我在身化混沌，終有一天，可能會蛻變成混沌體。”
混沌體？
林北忽然又想到了那個神秘女子。
她每每出現，周身都是混沌氣涌動。
難道，那個神秘女子，就是混沌體？
林北道：“你是打算朝著混沌體的方向，繼續修煉下去嗎？”
妖妖沉默片刻，說：“我此前也有過猶豫，但后來發現......如此修行下去，于我而言，才是一條最強的路。若是不朝著這個方向行進，無論換成哪個方向，都不如現在更強。”
“既然如此，那就沒什么好糾結的。”
“哪怕是你說，你見過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神秘女子，她的周身混沌氣涌動，讓我不得不懷疑，我和她之間有著什么聯系......”
“但我相信！”
“無論如何，我就是我，我是妖妖！”
“這一點，不會因為任何情況而改變。”
“還有你所說的棋盤......”
“你我若真為棋子，那終有一天，誰是棋子，誰是棋手，猶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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