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東江那幾個人我都熟悉,當時也都認識,其實一個好貨都沒有,他們在這邊也有姘頭,只不過是沒出去住而已。” 按照高峰所說,月餅廠的工作比較辛苦煩躁,而且當時他們都比較年輕。一幫年輕人男男女女在封閉的廠子里面工作,難免會產生一些異樣的東西。 而且這些年輕人大多都是從農村出來的,并沒有見過什么世面,這一輩子見過的年輕異性可能都不如廠子里面一個車間里多。 所以,出現這種情況也算是正常。 高峰接著說:“我當時尋思著他們家里不讓他出來,這關系也就斷了,反正在月餅廠工作就是自己賺自己的錢。” “也就慢慢的變少了,但是那年6月初的時候,不是她突然天天給我打電話說是在家里呆不住了,一定要出來。” 高峰掐滅煙頭繼續說道:“后來我才知道她6月份的時候和她老公打起來了,她老公把她打了一頓,然后她就說什么都不在家待了。” 后面的事情就比較簡單了。 根據高峰所說,當時兩個人聯系了半個多月,趙小婉那邊一直想離開東江,但是因為她老公不給她錢,看的又比較緊。 所以趙小婉想了很多辦法,一直沒有自己獨自離開的希望。 兩個人后來商量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由高峰在海州市變包車到東江省那邊接應趙小婉。 “她身份證被她老公給收起來了,所以他沒有辦法去買火車票或者是坐飛機走,另外他自己兜里的錢也不夠,只有兩百塊錢的私房錢。” 這就是趙小婉為什么沒有自己購買公共交通工具的票離開中江省的原因。 “她跟我說讓我出錢包車過去接他,另外他也怕買火車票或者汽車票被他老公發現蛛絲馬跡順著就找來了。” “我尋思也就是1000多塊錢的事兒,我們兩個好了一場,他有事兒求我那我也不能不答應,所以當時6月25號的早晨,我就從海州市包車前往了中江省,我們約好了他6月25號早晨假裝出來買菜從家里出來。” 當時兩個人很順利的接上了頭,然后趙小婉就跟著高峰乘坐他包的私家車從東江省來到了海州市這邊。 “我那個時候以為趙小婉離開東江就是來月餅廠打工,也沒有想太多,把對方接過來之后,我們兩個還要以前一樣弄個臨時夫妻搭一起過日子。” 高峰又要了一根煙,他半上沒有說話,吸了幾口煙,整個房間里面煙霧繚繞,似乎有些看不清面容的具體表情。 “可是,趙小婉來了之后并沒有想去月餅廠上班,就是想一心逼著我離婚,讓我跟他遠走高飛一起私奔。” 根據高峰交待,趙小婉來了海州市之后就跟他住在出租房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