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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于其他人而言，能夠通過它溝通諸多至暗的魔力，獲得難以想象的力量。甚至，有機會成為至暗中的王者。”

    布蘭微微側(cè)身，擋開亞當(dāng)下意識伸過來的手，“碰不得。”

    亞當(dāng)一愣，隨后露出恍然的神色。有些東西就不該碰，就像自己的皇冠和王座，就像那些彼此心知肚明的人和事。

    ……

    不想讓兄弟兩人陷入尷尬，一旁的母親忍不住出聲解圍：“亞當(dāng)遇到了一些麻煩，目前遲遲無法擴展信徒的數(shù)量。”

    布蘭嘆了口氣，“即使我不在乎，也不能強迫我的信徒轉(zhuǎn)換信仰。何況，我開始有些在乎他們了。

    其實，我和姐姐都曾希望哥哥在我們之間作出選擇。無論選擇哪一方，都會獲得他所需要的幫助。例如名正言順的為他培養(yǎng)信徒，甚至要求一些合適的人轉(zhuǎn)換信仰。只要處于同一神系，這些事情并不難辦。

    但亞當(dāng)是我的哥哥，所以我無法強迫他作出選擇。

    我曾對此充滿信心，認(rèn)為陰謀鬼計之類很容易與黑暗產(chǎn)生聯(lián)想；姐姐曾認(rèn)為，從情感上哥哥會更偏向她一些。雖然他最終做出的選擇讓我們很失望，但也讓我們很佩服。

    以前，我一直想不明白，為何總會與雙翼城產(chǎn)生小摩擦、小算計。直到這柄權(quán)杖出現(xiàn)在手中，我才明白——王者之間終究要分出高下。

    無論想或不想，在接受魔力賦予的權(quán)柄成為巫師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注定。只因——，我們天生桀驁不馴。

    所以，你才會選擇最為艱難的道路，不想屈居人下。但無論道路如何艱難，那都是你自己的選擇。

    你當(dāng)然可以重新選擇，哪怕僅是在名義上成為暗夜的一員，我都可以為你解決眼前的麻煩。就像那年，你在我的建議下踏上遠征。”

    亞當(dāng)盯著布蘭看了一會，“遠征時，你沒能完全庇護住我。”

    布蘭愣了一下，仔細想了想后才點頭承認(rèn)：“的確沒能完全庇護住你，也的確沒能讓你真正心滿意足。

    但你好像忘了，那時僅是想要迎娶自己心愛的女人——珊蒂。其他的，不過是為這件事情做出的鋪墊。

    當(dāng)你擁有了心愛的妻子和孩子，擁有了獨屬于自己的勢力后，卻沒有因此滿足。你——，還想要更多。

    你也曾滿足過，在你決定為珊蒂放棄一切時，在你迎娶到她的那一刻。只是你擁有的越多，想要得到的也就越多。你越是能夠得到滿足，就越是無法滿足。

    而且，你也不肯配合我。

    遠征時，你不曾真正服從我的安排。我讓你把力量放置在隨風(fēng)港，你卻將它帶去了映月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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