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姚大人,您一直說,本朝沒有女子為官的先例,敢問大人,哪一條律法說,女人不可以為官?” “第二,我身負皇上密旨,進入軍營,殺匈奴右大王,抓匈奴汗王,擄匈奴家眷,只因我是女人,于是這些功勞在大人眼中就都不存在了,都是錯誤了?還是說,大人您可以做到?” “第三,大人說了兩次牝雞司晨,我倒是想問問大人,雄雞懦弱,司晨都忘了,都不會,牝雞頂上,結果這還是牝雞的錯了?既然雄雞無用,那就老老實實將司晨的任務交出來,這不過分吧?” 這話就差往禮部尚書臉上扇了。 你們男人沒用,待在后方不去前方與匈奴正面迎敵,我去了,怎么的,還礙你的眼了? “你!黃口小兒!目無尊長!皇上,您看這聞人曦說的是什么話!自古以來男主外,女主內,哪里有女人拋頭露面的。” “是呀,確實沒有女人拋頭露面的,可誰讓那么多像大人這樣的男人,只知道躲在后方,任由我朝百姓被匈奴欺辱,還想著和談妥協(xié)呢?”聞人奚臉上笑容不變,她現(xiàn)在摸清了景安帝的態(tài)度,因此根本不怕,景安帝不怕她囂張,就怕她不夠囂張,對于之前這些想要和談的大臣,景安帝早就不順眼了。 對于上位者來說,所有東西都是可以利用的,能干活,會干活,能夠創(chuàng)造價值,這才是最重要的。 當然,并不是每一個上位者都像景安帝父子一樣,大部分還都是那種掌控欲很強,無法容忍離經(jīng)叛道的人,如果遇上那種聞人奚的處事方法又要變一變了。 “而且,我是侯,尚書大人卻沒有爵位在身,就算不算侯爵,我也是朝廷親封的郡主,有爵位的,在外面遇到了,大人還得向我行禮,您說的黃口小兒,目無尊長,大人覺得,您比國法還要大不成?” “皇上!老臣絕無此意!”最后聞人奚這頂大帽子壓下來,禮部尚書盡管被氣到胸口發(fā)悶,卻還是趕緊跪了下來。 聞人奚有景安帝的支持,這么囂張狂妄,但他是禮部尚書,若是景安帝覺得,他心中自己比國法還要大,那既然能夠無視侯爵,自然也能無視景安帝。 聞人奚彈了彈衣袖,態(tài)度輕松自然,似乎一點都沒有將剛才的話放在心中一樣,又補充了一句,“自古以來,男主外,女主內,若我沒有記錯的話,上古時候可是反過來的,姚大人,真要說的話,您應該回家主內,讓您的夫人出來主外才對呀。” 禮部尚書哆嗦著手指著聞人奚,聞人奚卻輕飄飄地移開了目光。 接下來不止禮部尚書了,禮部侍郎也站了出來,除了禮部侍郎,還有吏部,御史臺,全部站了出來,景安帝坐在上首,沉默看著下面兩撥人吵成一團。 武將們明顯是支持聞人奚的,不僅僅是因為聞人奚算武將,還因為他們也希望將來有一天,家里的男人出了事,女人能夠像聞人奚一樣站起來。 他們這些人,總要更加容易遇到危險,刀劍無眼,誰能保證自己無事? 但是武將們的嘴根本就不是文臣的對手,論打架,武將一個拳頭可以打倆,但是論吵架的話,說不定一群武將都說不過一個文臣,更何況其中還有嘴皮子最利索的御史們在,就更加不是對手了。 好在,武將這邊有聞人奚在。 她才是主力。 噴人嘛,引經(jīng)據(jù)典還是大白話,又或者直接罵街,聞人奚都不是問題。 然后景安帝父子還有武將們就看著聞人奚一個人舌戰(zhàn)群儒,將所有反對的人全部噴了回去,已經(jīng)有不止一個年紀不小的大臣被她氣到捂著胸口喘粗氣了,整個朝堂都熱鬧極了。 偏偏聞人奚說的還都是明明白白的道理,讓他們反駁都不能,他們引經(jīng)據(jù)典,聞人奚就跟著他們引經(jīng)據(jù)典,說到最后,所有參與的大臣都口干舌燥地詞窮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