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半島檢察官正文卷第291章:國慶節(jié),絕望的前夫哥2001年10月1號。 “撕拉~” 許敬賢抬手撕掉一頁日歷。 “又是一年國慶日,每逢佳節(jié)倍思親啊!”他握著日歷紙發(fā)出感慨。 日后他也要學某人多戴紅領(lǐng)帶。 以緩解思鄉(xiāng)之情。 周羽姬嘴里咬著三明治,一臉懵逼的看著他在那發(fā)神經(jīng),扭頭向林妙熙問:“部長過的哪門子國慶節(jié)?” 她們生活的不是同一個時間線? “不用理他,他可能是個精神中國人吧。”林妙熙扯了扯嘴角,她早就發(fā)現(xiàn)自己丈夫的政治立場有問題。 韓秀雅恍然大悟,“今天是中國的國慶,敬賢一向喜歡中國文化。” 周羽姬表情古怪起來,怎么看都覺得她家部長很有當韓奸的潛質(zhì)啊。 “看我干什么,沒見過那么帥的部長啊!”許敬賢瞪了她一眼,走過去端起碗筷就開始干飯,心里計算了一下,離大選日還有一年零一個月。 看似很久,實則近在眼前了。 明年五月到六月是世界杯,這前后拉票活動是要停一停的,各種斗爭也要停,防止搞出事讓歪果仁笑話。 所以留給李長暉和魯武玄各自發(fā)揮的時間并不算多,更何況許敬賢清楚世界杯結(jié)束后攜帶領(lǐng)南韓黑入四強之威的鄭孟純還會中途殺進場競爭。 所以魯武玄現(xiàn)在面臨的看得到的競爭和看不見的競爭都很大,許敬賢對此愛莫能助,只能干好本職工作。 “林智愛最近看著氣色總算好了許多,應該是從之前那場事故的驚嚇中走出來了。”韓秀雅看著新聞節(jié)目中烏黑的秀發(fā)挽在腦后,一身米白色西服,笑容明媚的林智愛評價了句。 之前她是肉眼可見的憔悴,也正因為如此還堅持主持節(jié)目,所以她收獲了更多國民的好感,而kbs電視臺也是趁著這股風大力砸資源去捧她。 而因為她深陷那么復雜的事情中卻又平安無事的原因,導致一些對她美色和身份垂涎的色批也不敢碰她。 所以林智愛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許敬賢笑而不語,林智愛哪是從被劫持的驚嚇中走出來了,分明是從我對她造成的心理陰影中走出來了。 吃完早飯,他前往地檢上班。 處理一個工作時有問題需要向副部長車承寧求證,許敬賢一個電話打到車承寧辦公室,響了半天才接通。 “車部長,來一趟我辦公室。” 他們兩人以前是有怨的。 但自從車承寧秉公粗暴處理了涉及到大警察廳長官和資深國會議員的車禍案后就破罐子破摔變成了不畏強權(quán)的利劍,后來又被許敬賢親點加入特檢組,兩人早已經(jīng)化干戈為玉帛。 “許部長,抱歉,車部長他今天沒來上班。”車承寧的實務官答道。 許敬賢皺眉,“去干什么了。” 作為上司,在需要的時候竟然找不到下屬人在哪兒,他心情不愉快。 “我不知道。”實務官語氣充滿了歉意,補充道:“他的手機也沒人接聽,我去他家敲門也沒有人開。” 雖然人聯(lián)系不上,但實務官并沒有太在意,畢竟身為檢察官工作太過疲憊,偶爾徹夜宿醉睡一天很正常。 “你再去他家看看,讓保安調(diào)一下監(jiān)控。”許敬賢本能感覺不對勁。 實務官應道:“是,部長。” 等許敬賢那邊掛斷后,他立刻重新開車來到車承寧家,站在門口打電話沒人接后又嘗試著敲了一會兒門。 都沒反應后才去找保安調(diào)監(jiān)控。 在監(jiān)控畫面里,實務官發(fā)現(xiàn)車承寧昨晚十點到的家,之后就再也沒有出去,約凌晨兩點時門開了,兩道戴著帽子看不清臉的身影從他家出來。 “這……這……” 保安看見這一幕也慌了神,因為這說明他們昨晚值班的人摸魚去了。 “阿西吧!立刻讓人帶上工具去把門打開。”實務官臉色大變說道。 “是是是,我馬上讓人去辦。” 不一會兒,實務官和帶著開鎖工具的保安再次來到車承寧家,當門被破開后,他第一時間沖進客廳,然后就看見車承寧早已經(jīng)慘死在沙發(fā)上。 他立刻給許敬賢打電話匯報。 接著又打電話報了警。 許敬賢趕到現(xiàn)場的時候警察已經(jīng)到了,并在外圍拉起警戒線,因為車承寧家在江南區(qū),所以出現(xiàn)場的是許敬賢熟人,鐘成學上位后被火速提拔為江南區(qū)警署刑事科科長的韓允在。 “部長。” 韓允在親自出來迎接他。 許敬賢一言不發(fā)的走進別墅。 只見車承寧的尸體是半躺在沙發(fā)上面的,一只腳耷拉在地上,頸部有一條血淋淋的傷口,鼻青臉腫,生前明顯是遭受過極其慘烈的毆打折磨。 看著這幅慘像,許敬賢嘆口氣。 到底是什么人,會敢那么喪心病狂的殺害一位副部長檢察官,而且還是在首爾,還是用這么殘忍的方式。 這尼瑪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是被人割斷了氣管,死亡時間大概在凌晨一點,鼻梁骨被打斷,肋骨斷了兩根,兇手不是在故意折磨泄憤那就是想從他口中逼問什么事。” “另外重新查了監(jiān)控,那兩名兇手是昨天下午偽裝成維修工打開了車副部長的門進入屋內(nèi)潛伏,凌晨行兇后趁著夜深人靜撤離,我已經(jīng)讓人去調(diào)周邊監(jiān)控追查他們的行動軌跡。” 韓允在成長得很快,這段時間顯然是補了不少課,在一旁侃侃而談。 “科長,有發(fā)現(xiàn)!” 就在此時一名警員喊道。 許敬賢和韓允在循聲看去。 那名警員拿著一只沾染些許血跡的手機走過來,“沙發(fā)下發(fā)現(xiàn)的,還有電,而且一直保持著錄音狀態(tài)。” 許敬賢和韓允在一看,果然手機還在錄音,只能說這年頭的手機電池硬是經(jīng)用,顯然是車承寧自知必死后為了給檢方留下線索,所以找機會開啟錄音功能將手機丟到了沙發(fā)下面。 也就是說手機很可能錄下了他和兇手的對話,韓允在和許敬賢大喜。 他摁下暫停鍵看著所剩不多的電量下令,“立刻把錄音拷貝出來。” “是,科長。”那名警員答道。 韓允在如今已多了幾分信心,扭頭看向許敬賢說道:“部長,你就請放心吧,我肯定會把兇手揪出來。” 他相信錄音里一定有關(guān)鍵線索。 “有進展第一時間通知我。”許敬賢點了點頭,隨后先離開了現(xiàn)場。 他此刻的心情有些復雜。 畢竟車承寧也算是他的朋友了。 而此時還有個人心情也很復雜。 那就是前夫哥林朝生。 他不修邊幅,頭發(fā)凌亂而且油得已經(jīng)隱隱發(fā)粘,滿臉胡茬子,眼神呆滯一臉恍惚的坐在天橋下的陰影中。 離婚當天他不僅有安向懷給他的一千萬美金和一家子公司,還有著自己在安家多年吃里扒外贊下的家底。 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一無所有了。 就半個多月,全部輸沒了。 一切還要從他上個月醉酒后被朋友第一次帶去地下賭場贏錢時說起。 他那天狂贏三百萬美金。 猶如賭神附體,壓啥中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