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半島檢察官正文卷第296章:我全都要!雄心壯志劉部長“許部長,謝謝了,送我這么一件大禮,等我開慶功宴時肯定會首先感謝你這個大恩人。”劉漢雄笑著拍打許敬賢的肩膀,回頭看著自己帶來的人說道:“還不快謝謝許部長。” 說實話,安家的案子昨晚才剛剛發生,許敬賢竟然就已經收集到了這么多線索,讓他都不由佩服和震驚。 不過一想到最終他查出的這些線索都便宜了自己,自己搶了他一個唾手可得的大功,劉漢雄就心情暢快。 他不知道那些關鍵線索其實全都是姜采荷查出,并今早讓人送來的。 “謝謝許部長!”跟他一起來的四人對視一眼后齊齊彎腰鞠躬高喊。 雖然他們不想得罪許敬賢,但作為下屬,他們根本也就沒有選擇權。 劉漢雄哈哈一笑說道:“走。” 話音落下,大步流星的離去,而他四名下屬抱著各種資料緊隨其后。 “部長,劉部長太過分了,簡直欺人太甚!”一名搜查官憤憤不平的抱怨道:“我們本來想通知您,他卻不許我們打電話也不許我們離開。” 宰相門前七品官,雖然許敬賢不是宰相,但地位卻不低,所以身為他的輔佐官地位自然也水漲船高,哪怕是其他檢察官也會對他們高看一眼。 可今天劉漢雄卻根本沒有把他們當回事,也就是沒把許敬賢當回事。 “呵呵,誰讓人家劉部長是中央調查部部長呢。”許敬賢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然后就走進了辦公室。 趙大海跟了進去,關上門后上前試探性問道:“部長,這個案子在姜檢察官的幫助下,明明就只差臨門一腳了,而且還是多案關聯,真就拱手相讓?要是劉部長記恩就算了,可看他剛剛的反應……讓人寒心吶!要不然我使點小手段,讓他討不著好?” 他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他了解許敬賢是什么人,這種暗地扯隊友后腿的壞事怎么能讓領導親口說出來呢。 領導身邊就都得有個奸佞小人。 “你去辦,我要讓他偷雞不成蝕把米,他想露臉,我就叫他把屁股露出來!”許敬賢露出個冷冽的笑容。 如果讓果軍那些人來南韓混體質的話一定會風生水起,畢竟這邊主打爭權奪利,紙醉金迷,扯隊友后腿。 “放心吧部長,肯定辦好。”趙大海微微一笑,推了推眼鏡架答道。 許敬是屬于比較英氣那種,哪怕是發狠也只是冷若寒冰,而趙大海則是偏向陰郁,高高瘦瘦戴著一副金邊眼鏡,笑起來就是典型的斯文敗類。 又同樣的心狠手辣,底線靈活。 一個善于謀劃,一個善于行動。 兩人湊在一起屬于是天作之合。 許敬賢一言不發的揮了揮手。 趙大海彎腰鞠躬后轉身離去。 看著關上的門,許敬賢拿起手機打給樸燦宇,“燦宇啊,這段時間可能有人對我不利,又得麻煩你開車跟著我出行,不然我實在是不放心。” “好的哥,我現在就過來。” 掛斷電話,許敬賢吐出口氣。 明面上有趙大海,暗地里則有樸燦宇,再加上他自己也身手不凡,三重加成之下,總算是有了點安全感。 前夫哥,伱就放馬過來吧! “哐!” 姜采荷猛地推門而入,俏臉上滿是不悅和氣憤,“案子被人搶了?” 那些關鍵線索可全都是她調查出來的,送給許敬賢也就算了,但是現在便宜了外人,這讓她怎么能不氣? “哪有搶走,就是讓他幫我們試試水,這案子遲早還會回來。”許敬賢起身上前雙手扶著她的肩膀安撫。 姜采荷臉色稍緩,“那就好。” “我啥時候是個能吃虧的人?回去工作吧。”許敬賢推著她往外走。 送大侄女離開后,他開始投入到今天的工作,在忙碌中度過一上午。 “叮鈴鈴~叮鈴鈴~” 下午,才剛上班他就接到安佳慧的電話,“喂,佳慧姐,什么事?” “敬賢你能不能醫院一趟。”安佳慧聲音聽著很委屈,還帶著哭腔。 并且聽筒里還隱隱傳來馬桶抽水的聲音,她應該是在廁所里打電話。 “好,我馬上來。”許敬賢一口答應下來,隨即掛了電話起身出門。 外面檢察室的趙大海看見許敬賢要出去后,立刻就拿著車鑰匙跟上。 許敬賢的車剛剛駛出地檢,等候在外面的樸燦宇就開著車緊隨其后。 到醫院后趙大海身上帶著槍跟著許敬賢一起進去,而樸燦宇在外面車里盯著許敬賢的車防止有人動手段。 來到安佳生的病房,還沒進去許敬賢便聽見里面嘈雜的人聲,推開門就看見里面擠滿了人,而安佳慧紅著眼眶緊抿著唇坐在床沿上一言不發。 聽見開門聲,七嘴八舌的眾人同時停下來將目光匯聚到許敬賢身上。 “喲,挺熱鬧。”許敬賢笑笑。 雖然不知道這些人是什么人,但從現場情況分析對安佳慧來勢洶洶。 趙大海進來后轉身把門關上。 “敬賢!”安佳慧眼睛一亮,頓時站了起來快步上前下意識想撲進許敬賢懷里,但想到現場還有其他人后又硬生生停下了,“你終于來了。” 其他人一聽這話都意識到許敬賢是安佳慧叫來的,臉色頓時不好看。 “佳慧姐,怎么了。”許敬賢環視一周,意有所指,“受了什么委屈跟我說,有我在誰也別想欺負你。” “佳慧,這就是你不對了,我們安氏的家事,你叫許部長一個外人來摻和什么?”一名五六十歲的老人臉色不愉的指責了一句,然后又看向許敬賢,“許部長多慮了,我們都是佳慧的長輩,有些話說得重,那也頂多是教育晚輩,還談不上欺負一說。” “就是,許部長此言差矣,傳出去怕是真有人覺得我們以大欺小。” “佳慧,許部長事務繁忙,你又怎么能因為家事耽誤他的時間呢?” 其他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道。 安佳慧被指責得很委屈,咬著紅唇說道:“我父親身故,弟弟也昏迷不醒,我身為一個女人扛不起安氏的前途,讓出家主之位也是應該的,但我家的生意都是家父一手經營的,沒有半點是族中公產,諸位叔伯兄長也讓我分割大半,著實是不合情理。” 如今的家族和封建社會的家族早已經不一樣了,不僅不是住在同一個大院,更沒有公產一說,連家主也只是個名義,如果自身有本事有實力的話自然就能號令家族里的其他旁支。 就如同生前的安向懷。 但現在他死了,而又沒有培養出有力的繼承人,安氏其他血緣相近且頗有實力的旁支自然不會怕安佳慧。 所以這群人無非就是欺負安佳慧剛遭逢大變,獨木難支,打著要回族中公產的名義,來分食她家的家產。 “搞了半天,原來是一群老不羞想趁著族長尸骨未寒之際欺負孤女分割產業。”許敬賢口吻嘲諷的說道。 雖然他們確實是這么干,但被外人這么赤果果的說出來,還是會臉上感覺掛不住,畢竟都是自詡斯文人。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上前一步叫囂道:“許敬賢,你權力再大也管不到我們的家事!再說了,安向懷作為家主沒保護好祖墓里的陪葬品,致使被盜無數,全部炸毀,傷害了安氏全體成員的感情和利益,難道他死了就不需要對此作出補償和賠償嗎?” “不錯!古墓里的陪葬品是屬于整個安氏的,安向懷現在對我們造成了損失,本來就該賠償,我們只是來拿回自己應得的,這有什么不對?” “許部長未免管得太寬了……” 有了一個理由支撐后,其他人都多了些底氣,紛紛是理直氣壯起來。 許敬煩躁的賢招了招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