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云心中感激,看著她:“不管怎么說,親兄弟還明算賬呢,這塊皂角是借的,改天還你。” 大梅看著她那堅決的口吻,無奈道:“好,聽你的就是。” 有了皂角,那么她把衣服都用皂角摸了一遍,然后用木頭棒捶打,三兩下便洗好了,大梅見她手中的木頭棒,很是稀奇,拿過去看,然后用手捶了兩下,頓時喜上眉翹,詢問:“這是誰做出來的啊。” “我呀,本來沒有皂角,就打算用木棒子捶,然后想木頭是要握在手里的,于是便這樣設計了。”蘇云看著她欣喜的臉,一五一十的說。 “蘇云,你簡直太有才了,對了,它有沒有名字啊。”大梅兩眼放光的看著蘇云。 “沒有呢,要不你取個。” “既然是捶衣服的,那要不就叫棒槌吧。” “棒槌。”蘇云細細的嚼著這兩個字,發(fā)現(xiàn)很是貼切,于是便點頭。 “這根棒槌可以送我不?那個皂角就以此低過。” “當然啦,但那皂角。” “那就好,你不知道你這個想法,這棒槌的改造可是造福咱們女子呢。” 蘇云無言,她話都沒有說完就被大梅打斷了,估計也是不想聽她說還皂角的事吧,也罷,以后她有需要她也去幫忙就是。 她提著衣服跟大梅說了聲便先回家了,回到家見寧子安已經(jīng)回來了,發(fā)現(xiàn)院里放了一堆的柴,這才明白他一大早是去砍柴去了。 寧子安見她回來,上前幫忙提過木桶,笑道:“媳婦辛苦了。” 她只是笑笑沒有說話,說辛苦也說不上。 兩人在院里搭起個三角架然后把洗干凈的衣服都放在上面晾曬,之后寧子安便是要去找張小江來做個炕床,畢竟老是睡地上也不是個辦法。 蘇云點頭,她尋摸著要不要中午留張小江在家吃飯,還有她還想請張伯幫忙做幾個柜子。 首先便是衣柜,然后是碗柜,這些都是需要慢慢置起來的,她把這一想法告訴了寧子安,他一思索便點頭,說會跟張伯說。 閑來無事,蘇云想起了當時買衣服那老板送的那些碎布,隨即回房把那碎布找出來,然后摸了個凳子坐在院里陰涼處。 看著這五花十色的布料,她在見到的那一刻就有了注意,那便是做頭繩,做絹花,以前她不愛帶這些,但是不代表其他人不喜歡戴啊,只要有點市場她都要試一試。 等家里的差不多了,她會建議寧子安買塊地種一些菜,她現(xiàn)在有空間了,有了那逆天的靈泉水,以后的好日子還會遠嗎? 現(xiàn)在日頭還有些大,做豬雜的生意肯定不行,這么熱誰去吃啊,又不是像以前那般有空調的日頭,想想就懷念啊。 她見過村里的婦人,幾乎都喜歡用布包著頭,不知道是習慣還是其他,但依舊有一些人喜歡打扮,只要喜歡打扮的自然就喜歡新鮮的東西。 她把碎布折疊成蝴蝶結形狀、花朵形狀、五角星狀、玫瑰花狀等等,只要是她能想出來的都疊出來看了一遍,雖然還沒用針線固定,但是比用布包著頭要好看得多吧。 要是有橡皮筋就更好了了,那就可以做更多的頭繩,也更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