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少女的笑容如梔子花般綻開,清甜可人,晨初的金輝穿透薄霧,打在她白皙美好的面龐上,細小的絨毛仿佛也鍍了一層光。 霍硯行怔怔地望著她巧笑妍兮的模樣,胸膛跳動的某個地方好似也如她的梨渦一般隨之塌陷了。 他自認為不是沒有自制力的人,但在小知青這里卻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擊潰防線,攻城掠地。 原因無它,一個讓他怦然心動的姑娘如此柔軟卻強勢,羞怯卻直白的示好,再給他十年修煉,他也拒絕不了。 他想,應該送她鮮花的,而不是帶血的生肉。 但生肉已經送出去了,就像他的手這輩子只能握鋤頭。 折下的是莊稼,不是春花。 霍硯行滾了滾喉結,喉嚨卻酸脹得發不出聲音。 沒有流出的眼淚像是倒流回了身體里,灌溉著那株野蠻生長的枝芽。 直到此時,他才知道,甜蜜與苦澀原來可以同時存在。 “很漂亮...”他哽咽地吐出了幾個字,音色嘶啞得有些顫抖。 但傳到程徽月耳邊就成了低低的呢喃。 她臉上笑意加深,輕快地回了句:“那就好,等會見!” 雖然她本意是想讓他評價一下這身衣服如何,但收到對本人的贊美她只會更高興。 她帶著滿面的愉悅,哼著小調慢慢往上工地走。 高高束起的馬尾發尖在后頸處一勾一勾的,似乎把他的魂也勾走了。 久久的,男人停在山野間,任水汽打濕衣襟。 ... 上工后,程徽月跟沈亞蘭等人匯合,今天她們被分配去剁豬食。 一路上,她穿著自制的工裝連體衣,回頭率超高,不少村里的小伙子直愣愣地盯著看,差點撞樹,惹得同行的人一通嘲笑。 “程徽月,要不你還是回去換件衣服吧?”沈亞蘭貼近她耳邊悄聲道。 “不用,我以后還會穿更好看的,這算什么。” 她知道沈亞蘭的意思,不過是擔心她被人議論。 村里百姓都很淳樸,但思想也都很傳統,女性一旦著裝過于醒目,就會被人戴上故意勾引的帽子,變成不守貞潔的蕩-婦。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