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霍硯行含笑地撫摸了一下她的臉,感受著上面令人愉悅的溫度,繼續(xù)撩死人不償命地溫聲說著。 “不是情話,是心里話。”聲音磁性而柔和,在周遭的喧鬧中字字入耳,有些癢。 面頰的紅云聚的更多了。 程徽月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好多人都笑著看著兩人,咬唇瞪他一眼,“你故意的吧!” 霍硯行一本正經(jīng)道:“不,我只是幾天不見你,情不自禁。” 程徽月:“...” 這男人是去進修了什么油嘴滑舌班嗎?為什么跟剛見面的時候那根木頭一點都不一樣啊? 她上下掃了他一眼,感覺自己給他的信心太多了之后,這男人就開始往上輩子那個模樣發(fā)展了... 想到前世自己被他吃得死死的樣子,有些懷念剛下鄉(xiāng)的時候那個一撩就臉紅的霍硯行了。 接到人,霍硯行騎著自行車帶著程徽月回到上嶺村。 到了門口的時候才想起還在他家住著的魯首長。 “對了,前兩天我認識的一個長輩過來了,我讓他先住在了我家,他知道我們在處對象,而且對我的感情生活...有點好奇。所以他可能會找你聊天問很多東西...如果你覺得不好就隨便應(yīng)付一下,我會跟他說的。” 長輩? 程徽月問道:“是你在部隊里的領(lǐng)導(dǎo)嗎?” 霍硯行一怔,揚了揚唇,“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你。” 程徽月笑瞇瞇道:“我猜的。” 上輩子跟霍硯行在一起那么久,沒見過他家里哪個親戚,倒是有時回憶起部隊的時候,會提到一位對他很重要的首長。 應(yīng)該就是那個人吧? “是,他姓魯,是我的首長,以前在部隊的時候也受了他的很多恩情,算是我的一位師長吧。” 霍硯行語氣認真,顯然對魯首長十分敬重。 程徽月微微頷首,又問道:“那他來上嶺村做什么?專門來看你?” “不是,首長他跟家里人鬧了矛盾,不想在醫(yī)院治療,自己帶著警衛(wèi)員偷偷跑出來的。” 霍硯行說著面色就有些無奈:“我就是暫時幫魯家看著他一點,過幾天他們會過來把他接走的。” 偷跑出來? 程徽月睜大了眼,有點想笑。 這個魯首長還玩離家出走呢?像個老小孩一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