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 霍硯行頂著一個巴掌印回去了。 魯首長看見之后眼珠子一瞪,絲毫不管他臉色有多難看,就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你小子也有今天!” 霍硯行緊抿著唇,嘴巴外印著一圈不太明顯的紅暈,臉上還有五道紅痕連到嘴部,讓他黑漆漆的面色添了幾分滑稽。 那痕跡小巧,一看就是女孩子的手。 能讓他放松警惕近身還被動手打到的,除了程徽月就沒別人了。 魯首長笑了好半天,臉上的皺紋都深了深,“你小子木不楞登的,平時都蹦不出幾句話,到底說什么了,竟然讓月月都給你下了一層封印?” 霍硯行回想起自己腦子抽風說的那番話,臉色頓時緊繃,一句話也沒說,徑直走回自己屋里。 魯首長意外地看著他格外沉重的背影,和宋旭道:“你知道他們倆人怎么了嗎?” “...不知道。” 他又不在現(xiàn)場。 魯首長睨了一眼滿臉寫著無知的宋旭,嘖了一聲,“也是,我問你干啥,你都沒這經(jīng)驗。” 宋旭:“...” ... 那天過后,霍硯行為自己的言行付出了‘慘烈’的代價。 哄了整整五天,程徽月才愿意搭理一下他。 他剛開始其實不太理解,為什么小知青明明有時候那么色,最喜歡對他動手動腳,但是自己一旦主動一點,她就害羞、生氣,往后大退一步。 但逐漸的,他就摸索出了她的心理活動。 大概就是嘴上習慣過過癮,但真要越線上膛,她實際就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小菜鳥。 回過味兒來之后,霍硯行便放棄了主動,每次都裝作忍耐又慌張的樣子,憋得滿頭大汗。 而這,常常會讓程徽月惡趣味發(fā)作,越發(fā)肆無忌憚地逗他。 這個時候,他就能得到更多的‘好處’... 一無所知的程徽月滿足于欺負霍硯行的快樂中。 藏起真實面目的霍硯行則掩飾著心里的享受,循循善誘,給她無盡的縱容。 這場無聲的心理戰(zhàn)里,雙方表示,都很滿意。 ... 年關將近,京都的梅長蕓和程興國寫信到上嶺村,問程徽月什么時候回去。 跟譚國棟了解之后,程徽月把時間告訴了他們,隨即也興沖沖地開始準備過年回去要帶的東西。 不過霍硯行就沒這么高興了。 她回京探親,也就意味著兩人又有一段時間不能見面。 每到這個時候,他就格外厭煩自己黑五類的成分。 如果他們家沒出事...算了,要是沒有下放這一遭,他也遇不到小知青。 話是這么講,但霍硯行心情依舊不是很美妙。 拉著程徽月讓她保證回去之后幾天寫一封信過來才稍稍緩和了神情。 知青回鄉(xiāng)探親,魯首長也必須回城了。 他在上嶺村待了半年,身體在周大夫的調(diào)養(yǎng)下逐漸好轉,加上有程徽月偷偷給的靈泉水,魯首長的肝臟問題基本已經(jīng)解決了。 只要以后控制酒量,定期復查,憑他硬朗的身子骨,活到九十九沒問題。 宋旭將魯首長的近況隔一段時間就要寫信匯報給京都的魯士民和魯愛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