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程徽月警鈴拉響。 每次霍硯行說類似的話的時候,她都要付出不小的代價才能哄好他... “我覺得吧,主要這信也不是我寫的,罵你的人也不是我,所以...”程徽月給了個眼神,“你懂吧?” 霍硯行都氣笑了。 這過河拆橋的小知青! “不懂!”他磨著后槽牙,黑眸流動著銳利的泠光,俊臉上故作兇神惡煞,“因為我不解風情,還不懂體貼。” “你...!” 話還沒說完,程徽月嘴巴便被堵住了。 霍硯行氣勢洶洶,也不管身下的人水眸瞪得有多大,低頭就擒住她的唇瓣,狠狠地吮吸起來。 “唔...”程徽月伸手推他卻推不動,下手擰了他幾把之后就自暴自棄地放任了。 良久,霍硯行懲罰了這對喜歡說話逗他的唇,直到懷里的人渾身軟了下來才放緩了動作。 覆著繭子的指腹抹去她眼角的那抹晶瑩,托著她的后腦勺開始淺啄輕咬起來。 程徽月被親得腦子缺氧,還沒反應過來,唇舌便又和某個滾燙的人交纏在一起。 不過這次,她明顯感覺到男人技術提高了很多...? “唔...唔唔唔!”程徽月拍了拍他的肩膀,略顯驚異地退出來,“你...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偷練習了?” 仍不滿足的某人盯著她的唇,頓了兩秒才想過來她說的什么意思。 “很明顯嗎?”霍硯行勾著唇,眉眼難掩得意。 這說明他的努力還是有效果的,這么快就讓小知青察覺到了。 不枉他找莫老大弄了那么多教材... 程徽月看他那樣,忽然就不想承認自己很舒服了,裝作不是很在意地聳聳肩,“馬馬虎虎吧...” 霍硯行垂眸掃了眼,眼前的姑娘雙頰緋紅,眉眼含著水光,明明就是一副嘴硬的樣子。 “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時候也開始嘴硬了?” 他又好氣又好笑地擺正她的臉,目光灼灼地將額頭貼了上去,“既然不滿意,那你就教我,教到你滿意為止!” 啞聲撂下這句,溫熱的薄唇再次吻上,長驅直入。 ... 關于吻技的教學,以程徽月告饒暫停。 是的,暫停,某人義正言辭地說這是為了滿足她的需求,以后也會隨時展開教學。 程徽月:“...” 程徽月很想知道他的臉皮為什么會越來越厚,但她覺得這跟她脫不了關系。 于是放棄溯源,轉而專心搞學業。 田美君答應給她出試題之后,每隔一段時間,都給霍硯行按時寄來考題,順便附贈了上一批試卷的答案。 她在農場幾年很久都沒有碰書本,但為了不讓自己的思想在日復一日的勞改和批斗中麻木,擠出時間也要偷偷在牛棚的地上劃上幾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