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程徽月淡定道:“陳俊元?” “你怎么知道?!” 沈亞蘭驚訝地瞪著眼。 “你也看到他了?” 牧江一頭霧水,“他不是準考證丟了嗎?怎么進去的?” 霍硯行解釋道:“進場前,他跑去巡考員那兒鬧了一下,在開考前把準考證補辦了。” 沈亞蘭嘖嘖兩聲,“沒想到這都能被他跨過去...” 那偷了他準考證的知青選擇在考試的當天動手,打的主意就是不想讓他考試。 結果他還是進去了... 程徽月看向兩人,提醒了一句,“你們也檢查一下自己的東西,隨身帶著,干萬別弄丟了。” “放心吧,我都放在小包里,拉鏈拉上丟不了!”沈亞蘭拍拍手邊自己親手縫制的布包。 牧江低頭檢查了一下,沒發現有問題。 但程徽月說得對,他目前才是幾個人里最危險的。 偷了陳俊元準考證的還沒找到呢,萬一又來偷他的咋辦? 幾人說著話,服務員便把飯菜一道道送了上來。 吃完飯,霍硯行讓程徽月到拖拉機的駕駛室里瞇一會兒。 里面有兩個座,她和沈亞蘭剛好一人一個。 他和牧江便在車斗的座位上躺著。 知青院里的一些人見了,有些眼紅。 可他們也不敢跟霍硯行對上... 程徽月就算了,倆人本來就是對象,能得到優待也是理所當然。 但沈亞蘭她憑什么啊? 就因為跟著程徽月屁股后面走,就能沾光了? 幾個女知青憤憤不平。 不過礙于高考,誰也沒有在這個時候去自找麻煩,就只能哆哆嗦嗦地在外面等著,跟幾個舍友擠著取暖。 ... 下午考完,三點半。 程徽月早早拿了自己的東西,率先跑出了考場,熟練地在霍硯行兜里暖手。 一邊緊緊貼著熱源,還一邊奇怪,怎么他在外面凍了一天,身上還是這么暖和? “怎么?”霍硯行垂頭問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