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中間不知道哭了多少次,眼眶都泛紅了。 “我都不知道,原來你的話這么多...”她小聲的吐槽了一句,但還是把厚實的一沓信裝進了自己的挎包里。 霍硯行替她按了按太陽穴,輕柔地說道:“有些話,我確實羞于出口,寫在信上就好多了。” “不過要是你想聽,我也可以身體力行地表達一下。” “只是以后我每年都會給你寫一封信,總得留一點裝在這里面吧?” 程徽月大度放過,“行吧,但是以后什么...親親,小...心肝,這些話太肉麻了,你還是別寫了。” 她紅著耳朵囁嚅著,每次看到這些詞都忍不住在腦海中回憶起前世,兩人在膩歪的時候,這男人總是貼著耳邊說些葷話,故意逗她,看她反應的畫面。 “不喜歡?”霍硯行若有所思。 這些信,是從他在國外完成任務回來之后就開始寫的。 剛開始雖有很多話想說,但卻不知道怎么動筆。 他還特意去請教了部隊里已經結婚的人。 他們信誓旦旦地說,女人就喜歡聽這些情話還有外號,每次逗一逗,當天晚上夫妻大和諧都能更順利! 這最后一句當然不是他想請教的內容。 但這群兵在全是男人的營隊里待久了,一說起來就沒個消停。 越說越激動,一禿嚕嘴就開始往不可言說的地方發展了。 霍硯行... 不是他想聽的。 但莫名其妙的,就是記住了。 也沒辦法啊。 霍硯行擔心他們出的餿主意不太適合他和小知青的情況,仔細看了看程徽月的表情。 結果在掃到她紅艷欲滴的耳垂時,頓了頓。 唇角莞爾。 懂了。 她也在裝。 霍硯行心情豁朗地低笑幾聲,隨后一垂手,大掌握住了身邊的柔軟,牽著人大步往林中走。 “欸!還有什么嗎?”程徽月一驚,被拉著穿過一排排筆直的白樺樹干,來到一片淺灘旁。 走到這里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 但石灘上擺了一圈的心形蠟燭,火紅的燭光將昏暗的岸邊熏染出曖昧浪漫的氛圍。 心形蠟燭之后,是一大塊立牌,上頭扎滿了鮮花,顏色組成兩個小人親吻的模樣。 霍硯行松開她的手,走到心形蠟燭中間,單膝下跪,從口袋里摸出一個紅絲絨的小盒子。 “月月...嫁給我,好嗎?” 他繃緊了面龐,俊美的輪廓上多了幾分忐忑。 心中打好的腹稿一瞬間空空蕩蕩,最后還是只有這一句干巴巴的話。 程徽月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揚起來,想笑又不敢笑。 “你這些都是從哪兒學來的?” 霍硯行支支吾吾,“就是...我看很多外國人都這么搞。” 程徽月心道一聲果然。 見她不說話,霍硯行緊張了一點,提高聲音又問了一遍,“月月,我跟結婚吧?” 程徽月裝模作樣地走上去,叉腰問道:“跟你結婚,你會一直對我好嗎?” 霍硯行斬釘截鐵,“會!” “要是你食言了呢?” “不會有這種情況。但如果有萬一,我自己就會先劈了自己!” 程徽月挑眉,“那結婚后,家里的事兒聽誰的?” 霍硯行:“聽你的!” “錢歸誰管?” “我工資上交!老婆給我留點零用錢就行!” 霍硯行看出她是故意這么折磨自己,當下心態也放松了點,抬眸緊緊注視著程徽月,趁她還在想要爭取什么權利的時候,一把捉住了她的手,順暢無比地將戒指套上了中指。 “誒!你耍賴!我還沒說完呢!”程徽月瞪大了眼,就想往后退。 霍硯行死死攬住她,將戒指牢牢套在她的手上之后,才滿意地笑了起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