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就是沒想到,你們求個婚這么激動,就差點沒原地...” 沒等沈亞蘭說完,程徽月紅著臉蛋上去捂住了她的嘴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誰知道兩人一直都在蘆葦蕩里蹲著啊! 要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兩人剛才說的做的,全都被他們看到了? 還好沒干太丟人的事! 程徽月睨了眼霍硯行。 此時,被打岔的霍老二已經逐漸平靜下來了,霍硯行拎著程徽月的挎包遮了遮,完全看不出來。 被她斜了一眼,又有些復蘇的跡象... “咳咳...我想著,他們都是你的朋友,求婚這種事,當然要請他們見證一下。” 霍硯行站在原地,沒有上前。 沈亞蘭兩人剛才離得遠,隔著密密匝匝的蘆葦其實也沒看太清。 于是沒有發現霍硯行的異常。 “你都不知道,我憋得有多難受!”沈亞蘭夸張地做出煎熬的表情,“當時一聽他的計劃,我就想沖過來告訴你了!” “不過還好!我忍住了!” “果然,藏到最后突然給你個驚喜才是最爽的!” 牧江深以為然,他偷偷瞥了眼霍哥的動作。 同為男人,他當然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剛開始沒反應過來,但看他一直把手和包放在身前,那么別扭的姿勢,肯定不是因為習慣啊! 他笑了笑,心中對霍硯行的敬畏少了一點點。 看來外表再冷硬的男人,在喜歡的姑娘面前還是個熱血方剛,容易激動的毛頭小子啊! 四人說笑著聊了幾句,落日的余輝也逐漸消失在天際。 “好了,這里晚上蚊子很多,我們先回去吧。” 霍硯行把石灘上的蠟燭收拾了,掃干凈花瓣,全都用袋子裝了起來。 林子里的箭標也全部回收,除了清出來的小路,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四人回到京都城內,程徽月先給家里打了個電話,讓他們不要等自己,然后就和沈亞蘭幾人去吃了一頓晚飯。 沈亞蘭和牧江都住在學校里,只要在鎖門之前回去就行。 幾人吃完飯之后,八點多,把沈亞蘭兩人送回學校之后,霍硯行又送程徽月回了軍區大院。 在大門外,一小截路的距離,兩人慢悠悠走了十幾分鐘。 霍硯行握著她那只戴戒指的手,始終不愿撒開。 “月月,我們家已經平反了,我想過段日子,就正式上門見一見伯父伯母,可以嗎?” 這意思,就是要急著要名分了。 程徽月踢著路上的小石子兒,“可以啊,我都答應你求婚了,這種事兒是不理所當然的嘛!” “不過,馬上就到期未了,我考試比較忙,等我放假了,再看看時間吧?” “這事兒,我還沒跟我爸媽說呢...” 之前只是處對象,現在要結婚,還是得知會一下父母,提前打個預防針。 霍硯行笑著道:“好,那我等你考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