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剛開始發現不對勁的時候,他也只是往穿越時空,未來現在的方向去想了想。 再有就是,他覺得程徽月是流落凡間的神仙。 不然她怎么能拿出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好東西。 還有那神奇的泉水。 ...可是現在,她說她是重生回來的? 重生,那不就是意味著,她... 霍硯行劍眉忽地就擰了起來,心口泛著微微的疼。 程徽月繼續說著:“前世,我也是下鄉到上嶺村當知青,但那個時候我們兩個沒怎么說話,也沒有在一起...” 到這里,霍硯行拳頭就捏起來了。 聽起來,上輩子發生的事似乎并不盡人意。 但他沒有叫停,忍著那股難受勁聽了下去。 程徽月輕聲說著,把前世兩人的相知相遇相別離全都娓娓道來。 趁著機會,她把空間的秘密也透露了。 反正霍硯行這么敏銳,她又經常在他面前不設防,他該想到的早就有所猜測。 那她就不用說一半留一半,這樣還是會讓人難受,容易生出隔閡。 于是程徽月一口氣把他不知道的事兒倒了個干凈,說完之后,頓覺一身輕松! 而聽完故事的霍硯行心情就不這么美妙了。 今天他才知道,為什么程徽月一見面就對著他哭,原來是那個他沒能護著她到最后,讓她難過受委屈了。 霍硯行狠狠攥起拳頭,直想飛回他們見面的第一天,過去把人抱在懷里安慰。 “對不起...”他滾了滾喉結,啞聲道:“我當時真是太混賬了。” 明明最愛的姑娘不顧一切來到他的身邊,他卻還一個勁地推開她。 程徽月鼻子酸了酸,靠過去抱住他,“其實也還好啦,我知道你就是嘴硬而已,雖然說著不行不好,但是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嘛,每次撩你你都會臉紅耳朵紅...” 確實是別有一番趣味...咳咳。 這話現在肯定不能說。 但霍硯行一下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眼眸瞇了瞇,“原來你真是故意的?” 故意撩撥他,看他手足無措出洋相。 “什么叫故意啊!這是情不自禁,情難自已!我看到我喜歡的男人,我還不能使手段追一追啊?”程徽月瞪著眼反駁,“你說說你,我要等你跟我處對象,那得等到猴年馬月?” 霍硯行:“...” 怎么說來說去,還是他理虧? 他沒好氣地掰過她的臉,對著仍舊紅潤艷麗的唇瓣親了下去。 “是是是,都怪我嘴硬是吧?” “那你親親看,我現在還嘴硬嗎?” 低沉的嗓音囫圇地逼問著,誓要把人親服軟似的。 “唔...”程徽月拍打著他的胸膛,急促地喘著,“軟的軟的!是軟的!” 霍硯行動作緩了下來,摟著她待人平復了氣息之后,才慢條斯理地吻上她的脖子,帶著安撫的意味。 “謝謝夫人,還愿意再選我一次。” 程徽月擦了擦眼角洇出的濕潤,摸上他毛茸茸的腦袋,“你對我好,我當然也要對你好。” 霍硯行笑了笑,“那我這輩子再對你好,咱們下輩子還能在一起嗎?” 程徽月挑眉,“那我哪兒知道,下輩子轉世投胎,都不記得你了。” 霍硯行薄唇一抿,將她帶進懷里,“那就別有下輩子了,當一對鬼夫妻更好,生生世世都是夫妻。” 程徽月止不住地笑,“你還是部隊軍人呢,怎么能說這么封建迷信的話!” 霍硯行沒有半點笑意,頗為認真地注視著她,“你不就是打破我唯物主義的存在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