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唉。”陳友嘆了口氣,將懷中的“雞爺”塞到林歌懷中,看向阿豪說道:“把上衣脫了。” 阿豪雖然不明白陳友要做什么,但剛才海口已經夸出去了,只能照做。 陳友用力咬破手指,在阿豪胸口寫上“敕令”二字,叮囑道:“記住,今晚不管來的是什么東西,我們要做的就只有一點,拖到卯時,也就是5點日出的時候!” 阿豪認真的點了點頭,在陳友的吩咐下降衣服穿上,將幾張黃符分別塞在袖子和襪子里。 最后,陳友搬著一個木箱子,來到法壇前。 “來,把這些分了。”陳友打開木箱,林歌看清楚里面的東西后,眼角直抽。 燃燒瓶,土制炸藥。 林歌道:“師父……你‘貨源’挺廣啊,連這些東西都能搞到,開炒飯店著實有些屈才。” 陳友沒好氣的說道:“兔崽子,你知道這些花了我多少錢嗎?除了你的拜師費,連我的老本都搭進去一半。我算過你的命格不錯啊,怎么收你為徒后,就這么倒霉?” 林歌:…… 或許,輪回者都是“災星”吧! …… …… …… 凌晨,0:47 陳友站在法壇前,掐指一算,時間差不多了。深呼一口氣,雙手捏起法訣,抹過雙眼,緊接著左手壓住右手腕,右手豎起食、中兩指,插入案臺上一碗糯米中,抬手輕輕一抖,一粒糯米穩穩停在指尖。 陳友將手指放在燃燒的紅燭上一晃而過,那粒糯米竟“嗤”的一下燃燒起來。 陳友輕輕一彈,燃燒的糯米飛入一旁裝有公雞血的陶瓷碗中,“呼”的一下,碗中燃起鮮紅的火焰! 接著,陳友朝碗中倒入墨水、朱砂,點燃三炷香,以香頭在碗中攪拌。最后,再將一面八卦鏡扣在碗口上,單手三指按著八卦鏡,默念一段法咒:“妙法無需多,南針定得磨。莫問三七教,伏盡世間魔。急急如律令!” “墨斗!” 陳友一抬手,林歌立即將手中準備好的桃木墨斗遞了過去。 將“墨水”倒入墨斗中,陳友將墨斗遞給林歌,指向筒子樓大門說道:“你們倆用墨斗浸泡的線,將大門封死。每根線上下相聚十公分左右。” “是。” “明白。” 林歌和阿豪拿著墨斗來到大門前,按照陳友的吩咐開始拉線,阿豪不解的問道:“友哥說鐘發會在1點回魂,這種事我們為什么不提早做,一定要等到最后幾分鐘?” 林歌解釋道:“師父施法將紅燭之火留在糯米中,以糯米點燃雞血,開陽門,借陽力。再以八卦鏡聚靈,鎖住朱砂之力。但墨跡干了之后,效果就會大打折扣。所以師父才會掐著時間,讓我們來布線。” “哦。”阿豪沒聽明白,但大受震撼。 兩人拉好線退回法壇,陳友開壇做法,林歌忍不住問了一句:“師父,只在正門拉線,如果不走正門怎么辦?” 陳友沒好氣的回道:“回魂和回門是一個道理,意為回家看家人。走偏門,那不就成了名不正,言不順了?” 林歌:……雖然很有道理,但聽上去總覺得怪怪的。 不過,也正因為有了這些“講究”,才有了民俗的說法。 突然,“轟隆”一聲巨響,天空炸響一道響雷,閃電將漆黑的夜空照亮。 強光之下,阿豪驚恐的指著正門方向,急道:“友,友哥!” 林歌和陳友順著阿豪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三道身影站在筒子樓大門處。 為首的正是鐘發,此時他穿著死時的深色唐裝,身體以一個古怪的方式扭曲著,正是他從樓上摔下時的死狀。臉色暗青,雙眼翻白,表情猙獰,恐怖。 在他的身后,則站著兩具“僵尸”,一為“冬叔”,另一個……則是失蹤的梅姨。 這二人,竟然都被鐘發煉成了僵尸。 鐘發緩緩抬起手指向院子中央的林歌和陳友,他身后的冬叔和梅姨,立即抬手,猛地朝前一躍。 砰! 兩個僵尸同時撞上正門的墨線,隨即炸出一道火光,將它們彈飛出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