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陳晴看著追著伽椰子猛錘的林歌,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時的心情。 哥。 那是伽椰子啊! 《咒怨》的當家花旦,死在她那股“咒怨”中的死者,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你這么搞她不要面子的嗎? 《咒怨》不要面子的嗎? 櫻花國頭牌之一都被你這樣錘,你讓其他國家怎么看待櫻花國的靈異圈,它們以后還嚇不嚇人了? 咚! 隨著最后一錘落下,林歌在天師鎮煞符巨錘和驅魔印的雙重加持下,成功為伽椰子加上了“爆頭buff”。 伽椰子消失后,林歌手中的巨錘也消失了,他在走廊拿著巨錘敲來敲去的動靜,引來了不少客人的圍觀。 不過他們只看得到林歌和巨錘,看不到伽椰子,還以為遇到神經病了,紛紛躲回了房間中,有的客人甚至還報了警。 然而櫻花警察的效率,懂的都懂,等林歌和陳晴收拾東西離開了酒店,他們甚至都還沒出警。 林歌和陳晴來到一個環境不錯的咖啡廳,吃著早餐,取出伽椰子的日記開始研究起來。 伽椰子從很小的時候就有寫日記的習慣,記錄了父母對她的冷落,在學校被排擠,孤獨的人生。 直到伽椰子從橫濱市圣啟女子學園轉學,結識了小林,為了小林,努力和他考上了同一所大學。 一切美好的期望,都在“日記”中展現。 然而小林從未回頭看過身后一直追尋他的人,甚至根本不知道伽椰子對自己的感情,再加上遇到了自己的摯愛,對伽椰子的關注就更少了。 從那時候開始,伽椰子就變得越發病態。 “今天我看到小林了,我好緊張,心跳的好快。我腦海中充滿了對小林的思念,視線根本無法從他身上離開。” “今天我看到小林了,他站在操場旁看書,我很好奇他看的什么,我很想靠近看一看。” “今天我看到小林了……” “今天小林沒有來學校,他是生病了嗎?我好擔心他,放學后我決定去他的家里看一看。” “我到了小林家,但是我不敢進去。我偷偷爬上樹,站在樹梢間透過窗戶,看到生病的小林。” “今天我看到小林了……” “今天我看到小林了……” “今天我看到小林了……” …… 別說當初佐伯剛雄發現這本日記的心情,此時就連翻看日記的林歌和陳晴,也被這日記恐怖的執念搞得心里發毛。 日記中的學生時代,滿篇都是“小林”,到后來與佐伯剛雄結婚,搬入“咒怨之家”后,伽椰子受咒怨的影響,執念漸漸從小林變成了孩子。 “我想要個孩子,但剛雄卻總是出差。快點,你今天會回來的吧?我只想要個孩子。孩子孩子孩子孩子……” “剛雄,我想要個孩子。” “我想要個孩子。” “就是因為你不在家,所以我才沒有孩子。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孩子孩子孩子。” “……” 呼。 陳晴突然捂住胸口,緊張的抓住林歌的手臂:“哥,我們,我們別看了吧。我感覺好難受,我喘不過氣。‘危險感知’的預警已經快炸了,再看下去,我,我怕我快瘋掉。這,這本日記的怨念太重了!” 林歌合上日記,感嘆了一句:“所以說,正經人誰寫日記。” 陳晴一臉木然:“哥,這種時候還玩梗,不合適吧?” “我認真的。”說著,林歌快速的翻閱了一下日記后半部分,這本日記前半部分通篇都是“小林”二字,中間則是孩子。 而后半部分,更是直接將這兩者結合起來。因為好巧不巧,小林老師正是佐伯俊雄的班主任。 陳晴顯然沒抓住林歌話里的重心,但她現在想起這日記中的內容心里就發毛,將這種執念化作怨念會有多恐怖,可想而知。 “哥,那我們現在怎么處理這本日記?”陳晴問道。 林歌搖了搖頭:“不知道。按照以往的規律,伽椰子被趕跑一次后,明天才會出現,倒是可以趁這機會找找其他的詛咒物。” “啊?”陳晴一臉驚訝。 這都一件絕世大殺器在手上了,還找? 真就詛咒不嫌多? 林歌道:“原本我對伽椰子的日記有兩種猜測,一是需要去伽椰子曾經待過的地方尋找,比如學校,曾經的住址。二是作為詛咒傳播,像電影中那樣,只要我們被盯上,就會將日記送過來。” “很顯然,現在是第二種情況。”頓了頓,林歌繼續說道:“不過即便這樣,我們也要去一趟橫濱市圣啟女子學園。” 陳晴表情有些微妙:“哥,你不會真的打算去那首次出現詛咒錄像帶傳聞的學校調查吧?” 陳晴雖然沒看過《午夜兇鈴》,但貞子的大名她聽過無數次,再加上在來橫濱的路上林歌也和她提起過這部電影的劇情。只是隨著《伽椰子日記》的出現,陳晴總覺得林歌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來都來了,不去瞧瞧多可惜。”林歌回道。 陳晴:……來都來了,哥你當旅游呢? “不過,在此之前,可以先把四星集團的支線做了……說不定,這又是某個我們沒看過的恐怖片。” 林歌顯然還沒忘記川尻法師觸發的“支線”,于是從咖啡廳出來后,帶上陳晴前往四星集團。 陳晴原本以為會像諜戰片那般刺激,誰知林歌就大大咧咧的從正門進去,然后用定身咒將攔路的保安全部定住。 然后花兩袋糖的費用,請小丫頭出馬,輕輕松松嚇得那些高管將董事長修養的位置告訴了他們。 陳晴查了地址,沒想到堂堂董事長竟然在一個荒郊野外“修養”,林歌卻說道:“這你就不懂了,這才是絕佳的恐怖片拍攝地點。” 唉。 陳晴聞言,不禁在心中感嘆,既然這樣都還要去,我們果然是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啊。 然而就如陳晴所說,四星集團董事長修養的地方又偏又遠,出了橫濱,進了山區,轉車都轉了幾次,最后還上了一輛旅游大巴。 這大巴上除了林歌和陳晴,還有兩支十幾人團的旅行團,一支來自歐洲,另一支則是天朝大媽團。 大媽們一路上吃著泡面,嘰嘰喳喳,鬧得林歌腦袋疼,就在考慮要不要一記定身咒讓整個世界安靜下來時,到站了。 陳晴從車上跳下來,大口大口吸著新鮮空間,就跟缺氧似的。 “你這是干什么?”林歌不解的問。 陳晴一臉無語的說:“唉,我前面那個大媽,三小時吃了兩次泡面,和旁邊的大媽無縫交替,我都快被熏成泡面味了。” “淡定,那可能就是她們的最后一頓了,你還不許別人多吃點?”林歌一臉淡然的說道。 “啥?最后一頓?” 林歌目光掃向這風景優美的度假古鎮,說道:“作為四星集團董事長的修養地,這種地方一般都是‘私人領地’,你覺得沒有四星集團的‘授意’,這些旅行團能夠進得來?” 陳晴咽了咽口水,壓低聲音,小心翼翼的說:“所以說,這就是那什么國外消失團咯?” “差不多的意思。”林歌點頭。 陳晴問:“那我們怎么辦?要提醒他們嗎?” “你覺得提醒有用嗎?但凡你在車上的各種‘提醒’能管用一句,現在也不至于腦袋疼,對吧?”林歌聳了聳肩,說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