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赫連淵最后一次想要拉喻之初回頭,“你要知道,后果可能不是你能承受的。” 倔強如喻之初,“我想好了,自然做了最壞的打算。” 大不了就是一死。 死亡,還了千歡殿所謂的培養之恩。 “好。” 赫連淵一個閃身就離開了雅寒別墅。 喻之初只能看到他一個背影,還有留在客廳里,淡淡的曼陀羅花香。 他是去和殿主復命去了。 喻之初站起來,走進酒柜,拿了一瓶紅酒。 她輕輕抿了一口,有些后悔為什么要在千歡殿,拼了命一樣的練習酒量。 如果她還能像以前一樣,一杯就倒,現在恐怕已經喝醉了。 將目前的煩惱全部遺忘。 能用酒精麻痹身體和神智,短暫的獲得幾分解脫也何嘗不可。 喻之初將酒杯里的紅酒一飲而盡,卻越來越清醒。 洛云深的樣子,已經被刻進了骨血,心脈。 兩個小時之后,喻小六打電話來,喻之初沒有接聽。 喻小七又打電話來,喻之初還是沒有接聽。 過了幾分鐘,白蘇發了一條短信過來:洛云深已經擺脫生命危險,還需要留院觀察。 喻之初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心里面的那塊石頭,終于落了下來。 胸膛中空缺的那一塊,重新填補歸位。 她走進浴室,洗了一個澡,便睡下了。 第二天清晨,喻之初醒來的時候,家中依舊是空無一人。 她看了一下時間,六點。 洗漱完畢以后,她開著車子,直奔安寧醫院。 喻之初走到病房門外,聽到一陣笑聲。 是沈雅文和佩姨。 她推門而入,將手中的果籃放在一旁,“媽,佩姨。” 沈雅文面色紅潤,精神狀態很好,“小初,你今天不忙嗎?” 佩姨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一旁削蘋果,“小初啊,太太天天和我說起你,說想你了。” 喻之初走過去,拉住了沈雅文的手,“媽,我最近太忙了,想我可以給我打視頻電話啊。” 沈雅文眉開眼笑,“沒事,媽怕打擾到你工作,你和小深最近怎么樣了,他怎么也不來看我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