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相反,像是混混。 喻之初摸了摸口袋,今天出門,沒有帶硬幣。 “有沒有硬幣。” “有有有……” 司機打開收錢盒,里面有十幾枚硬幣。 “給我。” 司機將硬幣交到喻之初的手上,喻之初準備下車,“小姐,您別下去,危險啊。” 喻之初冷漠了揚了揚唇角,“沒關系,記得撥打一下報警電話。” “是是是……” 司機驚嚇過度,都忘了報警。 喻之初打開車門,踩著馬丁靴,站在車旁。 她的前后左右,都是小混混。 “勇哥,就是她,把我們關在了那個別墅里,虐待我們。” 一個小混混,直接喻之初,和領頭的男人說著。 領頭的男人,拎著一根鐵棍,臉上有一道明顯的刀疤,殺氣騰騰。 看起來是個練家子。 “就是這么個柔弱的小妞,欺負了你的女人?” 領頭的勇哥質問身旁的小弟,一副高高在上,沒有將喻之初看在眼里的架勢。 “是,勇哥,她會功夫的!” 說到這里,他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那是被喻之初用暗器打中的地方。 一說起,就會隱隱作痛。 喻之初嗤笑一聲,沒出息,看來被打出陰影來了。 剛剛說他的女人,恐怕是喻之漓。 喻之初的腦海里,出現了一個想法。 喻之漓可能想要讓這群小混混報復喻之初,所以出賣了自己的身子。 想來,今天早上看到的那一幕,是真切發(fā)生的,是喻之漓自愿的。 真可笑。 這個想法,也在男人以后的對話中,得到了證實。 “說,你是自己跪下來,磕兩個響頭,給我的小弟認錯,還是我將你按在地上?” 面對勇哥的挑釁,喻之初站在原地,嘴角上揚,保持著笑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