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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老先生撓了撓頭，“小夜的婚事，是我同意的，顧家的丫頭，是個很好的姑娘，顧家雖然和凌家的家庭有一定的差距，但是，一點都不委屈小夜啊。”

    對于這兩個人之間，是凌老先生最滿意的婚事。

    謝容兒冷笑了一聲，“不委屈凌千夜，難道就沒有委屈小沫嗎？”

    “這……這是什么意思？”

    凌老先生被這樣一問，有些手足無措。

    “什么意思？當初我是怎么離開你的，你難道是貴人多忘事嗎？”

    謝容兒氣的摔了一下茶杯。

    “我……我沒有忘記。”

    這是凌老先生這輩子，做的最后悔的事情。

    他怎么可能忘記呢？怎么敢忘記呢？

    謝容兒繼續質問凌老先生，“既然沒有忘記，那么為什么一定要凌千夜娶小沫？你想讓小沫變成第二個我嗎？”

    “我……”

    凌老先生被質問的啞口無言。

    他不知道應該怎么樣回答謝容兒。

    這件事情，他確實沒有想過。

    凌老先生仔細回想著那些細節，可能和以前的自己，有些驚人的相似之處。

    可是，凌千夜和自己，是有差距和區別的。

    顧沫和謝容兒，也是有差距和區別的。

    他企圖說服謝容兒，“我們和他們之間，是不一樣的。”

    “有什么不一樣？他心里也有另一個心愛的女人，小沫也是個替代品，你想要繼續制造悲劇嗎？”

    凌老先生想都沒想，就拒絕，“我沒有！”

    謝容兒的眼里，是極大的悔恨和失望。

    這么多年，凌老先生，一點都沒有改變。

    “你還是那么自我，沒有一點改變。”

    凌老先生眼中的光芒，逐漸暗淡了下去，“容兒，我知道，當年的事情，是我錯了，對不起，可是，小夜他……他對小沫那個孩子，是有感情基礎的。”

    謝容兒寸步不讓，繼續逼問凌老先生，“那你當初呢？就對我一點感情基礎都沒有嗎？”

    凌老先生不說話。

    “你對我也有感情基礎，可是……最后，我們也一樣以悲劇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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