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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歡不喜歡喻之初，和你也沒有關系。”

    顧沫的眼眶變得紅潤起來，她死死的咬著嘴唇，眼睛盯著他。

    凌千夜看著她隱忍的模樣，有些不忍心。

    他忽然沒有了底氣，他是不是有些殘忍？

    顧沫忍住了眼睛里的淚水，“是啊，我沒有資格問你，不過我現在還是你名義上的未婚妻，我有權利知道，不然我就去問凌爺爺！”

    凌千夜覺得一陣頭疼。

    這個小丫頭，現在學會了用凌老先生來壓制他。

    “問爺爺可以。不過，顧沫，你不要挑戰我。”

    顧沫被凌千夜眼睛里面的高冷，嚇得一哆嗦。

    她確實只是在嘴上說說，不會告訴凌老先生。

    顧沫依舊堅持，、“我只是想知道這個答案！”

    凌千夜緩緩的抬起頭，“這個答案很重要？”

    顧沫重重的點了點頭，“很重要，至少對于我來說，很重要！”

    凌千夜思考了幾秒鐘，“如你所見，喻之初已經結婚了，所以，我的喜不喜歡，都不重要了。”

    言外之意，他和喻之初之間，已經不可能了。

    顧沫聽懂了凌千夜的意思。

    “凌千夜，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為什么就是不肯和我試一試？”

    試一試？

    凌千夜擰眉，“你回去吧。”

    感情的時候，怎么試？

    顧沫和凌千夜保持著距離，他們之間，隔著一個茶幾。

    如此短的距離，讓顧沫感覺到渾身冰冷。

    她和眼前的這個男人，一直存在著不可跨過的距離。

    “凌千夜，難道這么多天，你對我的好，都只是我的錯覺嗎？”

    這個問題，將凌千夜問住了。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可以確定，他對于顧沫的感情，的確發生了一些改變。

    那些究竟是不是喜歡，凌千夜也不知道。

    “回去吧。”

    最后，他還是回復了顧沫這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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