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陳柏一下子就明白了吳迪的意思,這里很有可能不是第一現(xiàn)場,至少不是男性死者死亡的第一現(xiàn)場。 “沒錯,而且你看看這里!” 說完,吳迪指了指旁邊泥地上的痕跡。 “這個地方很明顯就是一個拖拽的痕跡,我剛才看了一下死者的褲腿上有很多泥,但是死者的腳下只有腳跟的部分是有泥土的,這就說明死者是先被人殺死之后放在后備箱,等到了這個地方之后再從后備箱拖到駕駛座的。” 陳柏點點頭,綜合來看確實是這樣。現(xiàn)場勘察結(jié)束之后,眾人回到警局,宋安春和吳迪進行尸檢,陳柏幾人則是對案件進行分析。 “如果說男性死者真的是被人從后備箱拖拽到駕駛座的,那我大致可以判斷出兇手一定是一個身材壯碩的男人,死者大概有一百八十斤左右,女性是很難將死者拖拽到駕駛座的。” “沒錯,而且我們甚至可以大膽猜測,其實是兇手和女性死者合謀殺死男性死者,但是之后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女性死者也被自己的同伙兒殺害。” 馮芊芊說完,陳柏點了點頭。馮芊芊說的這個很有可能,因為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了兩件事。男性死者并不是死在車上,而是被塞進后備箱帶來的,第二個就是吳迪在副駕駛的頭枕上找到了繩子的勒痕,這與女性死者脖子上的痕跡是一樣的,這就可以判斷出女性死者是被人從后面勒住脖子導致的窒息。所以說,女性死者和兇手合謀殺死男性死者之后,又不知道因為什么發(fā)生沖突也被殺死了。 “陳柏,死者身份查到了。男性死者名叫田福順,五十六歲,是我市一家連鎖火鍋店的老板。女性死者名叫羅倩倩,二十歲,是本市一所大學大三的學生,我們已經(jīng)通知了田福順的家屬,他的妻子兒子正在趕來的路上,另外我恢復(fù)了二人的社交軟件,發(fā)現(xiàn)田福順和羅倩倩保持不正當?shù)年P(guān)系已經(jīng)一年,期間田福順還在羅倩倩學校周圍給她租了一個房子。” 陳柏點點頭,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嫌疑最大的人就是田福順的家人,尤其是田福順的妻子她的嫌疑是最大的。 “陳柏,田福順的家人到了。” 本身該先詢問一下,但是陳柏為了測試田福順的死跟他家人有沒有關(guān)系,所以就直接帶著二人來到法醫(yī)實驗室。 “田夫人,我知道這件事情對您來說打擊很大,但是我希望您能撐住。” 陳柏拉開冰柜,田福順的妻子一直偏著頭,只有田福順的兒子走上前看了一眼,但奇怪的是這人看到自己父親的尸體時卻表現(xiàn)的很冷漠,一副跟自己沒有關(guān)系的樣子。 “這是你的父親吧?” “是!” 陳柏點點頭,之后又拉開另一個冰柜問道。 “這個女人,你們認識嗎?” 但奇怪的是,剛才連自己老公尸體都不愿意看一眼的女人,這時候卻上前看了一眼羅倩倩的尸體。 “不認識,我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女人。” 看到他們這么說,陳柏只能是先將男人帶到審訊室。 “怎么稱呼?” “田威!” 陳柏沒說話,而是凝視著田威足足一分鐘之后才開口問道。 “你好像對你父親的死不是很關(guān)心啊?” 田威點點頭,笑著說道。 “這是當然了,我父親從小就沒有管過我,一直是我和我母親相依為命,那個時候我就不太理解,后來也就慢慢的習慣了。” “昨天晚上九點到十二點的時候你在什么地方?” 這個時間也是宋安春給出的死者死亡時間,田威聽到陳柏這么問笑了笑說道。 “昨天我是七點半下班,八點的時候到家之后就一直陪著我母親在客廳里看電視,十點的時候我們就各自回房間睡覺了。” 因為現(xiàn)在也沒有證據(jù)證明死者的死跟田威有關(guān)系,所以陳柏也只能先放田威回去。 “能判斷出死者是被什么鈍器打死的嗎?” “暫時還不行,但是死者后腦位置的凹陷是個半圓的形狀,從這個形狀上來看,很有可能是玻璃杯或者是花瓶一類的東西。” 陳柏點點頭,將手中的塑料袋遞給吳迪。 “辛苦了,你先把手中的東西放一放,先跟我去一趟羅倩倩租的房子吧!” “好!” 陳柏懷疑,田福順的死亡現(xiàn)場很有可能就是他給羅倩倩租的房子,所以陳柏就帶著吳迪幾人來看看。 “警察同志,我這房子到底是怎么了啊?” 房東是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因為陳柏不能說太多,所以只是笑了笑說道。 “沒什么,租你房子的人是不是這個人啊?” 陳柏說著拿出田福順的照片,女人看了看點點頭說道。 “是,他說是租給自己的女兒的,說因為心疼女兒不愿意讓女兒住在宿舍,所以就在這里給女兒租了個房子。” 陳柏點點頭沒再說什么,等眾人進入屋內(nèi)陳柏就看到屋子好像是被刻意的打掃過一樣,地板被擦得很干凈。 “去看看臥室吧!” 果然在進入臥室之后,陳柏看到房間的床很亂,而且在靠近床頭的墻壁上有少量的血跡。 “看來,大概是沒有錯了。” 陳柏現(xiàn)在大概是能確定,田福順就是在這里遇害的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