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雖然說案子結束了,但是接下來的一個星期眾人的心情都不是很好,當然并不包括陳柏和白宏偉。 “你好像對這種事情已經是習以為常了?” “當警察這么多年了,什么人我沒有見過什么樣的人渣我沒有見過,陳柏你知道嗎?在我剛當警察的第一年,我碰上一個案子,一個博士生用手中的錘子砸死了自己的親生母親,這個變態甚至在打死自己的母親之后還大言不慚的將自己家里的錢全都拿走,但是這個混蛋最后還是被我們給抓住了。” 陳柏抽出一支煙點燃,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說的是那個姓吳的弒母案吧?” “對,聽說那家伙還是個高材生,可是高材生又怎么樣呢?學歷這種東西只能過濾學渣,過濾不了人渣。” 陳柏搖搖頭,其實他當然知道宋安春為什么這么憤怒,作為一個法醫其實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小孩的尸體,而且這孩子還是被他的親媽殺死的。 “行了,沒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說完,陳柏帶著宋安春離開了警局。 “正德化工廠宣布破產,廠長李仁不知去向,數萬名員工何去何從.....” 宋安春將平板放下,六月的濱海溫度合適,雖然說已經立夏但是晚上還是很涼爽的。 “現在真是多事之秋,我記得正德應該是在濱海很多年了吧?” 陳柏一邊揮舞著鍋鏟,一邊說道。 “是,我記得正德這個廠子應該是在九幾年的時候就有了,當時算是濱海第一家化工廠了。” “既然是濱海老牌的化工廠,怎么會這么輕易的就破產呢?” 宋安春有些不解,但是陳柏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現場是什么情況?” 陳柏揉了揉眼睛,大周末的自己本來是想睡個懶覺的,可是一大早陳柏就接到了白宏偉的電話,說是正德化工廠背后的趙家村的河里發現了一具已經腐爛的尸體。 “死者面部被損毀嚴重,暫時看不出樣子。但從死者尸體上的傷痕來看,死者應該是被人用鈍器一類的東西重擊頭部致死,雖然河水已經將尸體泡的有些腐爛,但是從尸體身上的傷痕還是可以依稀看出,死者臨死前和兇手是有過搏斗的。” 宋安春說完之后,陳柏注意到死者的右腳有一個三角形的傷痕。 “宋安春,你說死者腳底的傷痕是什么東西造成的呢?” “這個我還不清楚,而且我現在還不能確定死者到底是被打死的還是淹死的,一切都還需要我回去做詳細的尸檢。” 陳柏點點頭,不過兇手拋尸的這條河的味道是真的太刺鼻了。 “陳老師,我查到正德化工廠這二十多年經常把工業廢水排放到這條河里,這個村子的村民已經不止一次的向上級領導反映過這個事情,但是卻一直都沒有結果。” 陳柏點點頭,由于現場的情況復雜而且河灘這種地方的印記太多,所以想在這里查到兇手拋尸的痕跡是不太可能了。 “這些人都是怎么回事?” 陳柏這時候注意到,在不遠處的河灘上有很多人在警戒線外看熱鬧,但是不同于之前看熱鬧的人,這些人在看到警方從河里打撈出尸體之后,都是一副十分厭惡的神情。 “陳老師,你有沒有覺得這些人可能知道河里的尸體是什么人啊?” 大斌子說完,陳柏也是點了點頭。這些人的樣子確實是有些不對勁,但是陳柏也知道現在不是最好的詢問時機。 “先走吧!” 等眾人回去之后,宋安春對尸體進行詳細尸檢,死者的身份到現在還不清楚,所以陳柏這一次索性就幫助宋安春一起尸檢。 “死者的死亡時間應該在十二小時左右,結合我們發現尸體的時間我估算死者的死亡時間大概是昨天晚上的十點到十二點之間,死者的頭部有鈍器擊打的痕跡,結合死者頭部的傷痕我覺得這個鈍器很有可能是長方形一類的東西,死者的肺部有少量的積水,這說明死者是死后被人扔進河里的。但是讓我不解的是,如果說兇手真的是為了殺死死者的話,拋尸的地點是不是有些太遠了?雖然我不能確定河灘上是不是第一案發現場,但是死者的頭部被鈍器擊打肯定是不止一次。那勢必會在現場留下大量的血跡,可是河灘上卻并沒有這種痕跡。” 宋安春說完之后,吳迪也開口說道。 “宋安春說的沒錯,從死者額頭上的痕跡來看,兇手使用的兇器應該是很沉重的,所以血跡一定是噴濺出去的,可是河灘上卻沒有這種痕跡。另外,我觀察到河灘上的腳印很多,而且大部分都是堆疊形的,這就說明在我們到達之前肯定是有人看到過河里的尸體了。” “沒錯,這樣就可以說得通為什么村民在看到我們撈出尸體之后會有那樣的.....” 陳柏說到這里突然停住,二人看到陳柏的樣子有些疑惑的問道。 “怎么了?你是想到什么了嗎?” “我知道死者是什么人了!” 陳柏笑了笑,這里是正德化工廠附近,而能讓全村人都討厭的人恐怕就是那個失蹤的李仁了。 “陳柏,你猜的沒錯,死者就是李仁,就在剛剛李仁的秘書報案,說李仁今天早上沒有去上班。而且打手機也是打不通的,結合李仁秘書提供的照片,基本上可以斷定死者就是李仁。”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