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曼迪說完,宋安春趕緊拉起陳柏,笑著說到。 “這是我男朋友陳柏,他是濱海公安大學的犯罪心理學導師。” 之后,眾人在一起吃了頓飯,但是不知道怎么的陳柏總是覺得幾人的樣子怪怪的。 “今天吃飯的時候你有沒有覺得這幾個人怪怪的?” 回到房間之后,陳柏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就是想多了,大家都是有正經工作的人,怎么可能看起來怪怪的?這就是你的心理作用而已。” 宋安春倒是沒有在意,畢竟大家已經是這么多年沒見了,而且他們這些人又都是幼兒園時期的朋友。所以,和現在有些不一樣那都是正常的。 “行吧!也許是我多心了!” 深夜,曼迪從床上坐起,抽出旁邊的煙盒點燃一支煙。 “我都說了,這種東西我們自己找不就好了,為什么非要請這么多人來啊?” 王曉有些生氣,但此時身旁的曼迪白了王曉一眼說到。 “你能不能小點聲?你是不是想把這里有寶藏的事情讓所有人都知道?” 曼迪有些生氣,而王曉看到曼迪生氣了,也就不說話了。 “你要知道,這個城堡里面有寶藏是我在這里做了三年的女傭才得到的消息,我是絕對不會讓這個城堡落在別人手里的。” “你別忘了,這個城堡可是我們一起花錢買下來的。” 曼迪看著王曉的樣子笑了笑,掐滅煙直接躺在王曉的腿上。 “你放心,這些我都知道,我當然不會忘記是你跟我一起出錢買下這個城堡的。但至于為什么叫他們過來,其實我是這么想的。如果我們買下這個城堡沒多長時間就發財的話,肯定會被人懷疑的。但是如果我們把這里改造成民宿這樣的話就沒有人對我們懷疑了。” 王曉對曼迪的解釋有些不屑一顧,但是畢竟曼迪都這么說了,所以王曉也沒有說什么。 “啊!” 第二天早上,眾人被一聲尖叫聲驚醒,安寧幾人揉著眼睛,都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了。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情了?” 眾人都有些疑惑,而這個時候陳柏和宋安春卻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因為就在大廳中央,王曉全身赤裸的跪在餐桌上,他雙手被繩子固定在身后,繩子延伸出去將雙腳也固定住。 “都別動!” 陳柏和宋安春立刻開始控制現場,陳柏上前查看,他發現死者似乎是被人給勒死的。死者的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勒痕跡,而且死者身上還有被使用過電機的痕跡。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會出這樣的事情?” 曼迪有些驚訝,自己的民宿還沒有正式營業就碰上這樣的事情,這樣的話自己不是沒法開業了。 “現在所有人回到房間不許動,在警察來之前你們所有人都不可以離開這里!” “這是為什么啊?” 安寧有些害怕,而還沒等陳柏說話,宋安春就開口說到。 “現在有人死了,在這里的所有人都有可能是兇手,而且這里是沒有攝像頭的,所以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誰也不知道。你們在這里的所有人都有可能是兇手。” 眾人都有些疑惑,但是這個時候他們也沒有說什么。 “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先報警吧!” 大概也就十五分鐘左右,兩輛警車就到了。 “陳顧問,宋法醫,你們怎么在這里啊?” “您是.....” 眼前是個三十來歲的男人,但是陳柏看著男人卻有些疑惑,因為在記憶里自己似乎不認識這個人。 “陳顧問,我叫張濤,是中沙鎮的值班民警,我們這邊是個小地方所以沒有刑警隊之類的,所以....” 看著張濤為難的樣子,陳柏也是有些無奈。因為中沙鎮這里是小地方,所以只有一些民警維持正常的秩序。 “那離著這里最近的警局在什么地方啊?” “那就只能是離著這里最近的中北了,但是就算是中北來這里也是需要三個小時左右的。” 陳柏點點頭,雖然有些麻煩但也只能是先聯系中北那邊的警局了。 “為什么又是這樣啊?” 宋安春有些無奈,因為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他們兩個出來玩遇上案子了。 “我其實也是不想這樣的,但是我們又能有什么辦法呢?而且現在最大的問題是,這個案子很有可能不只是一個死者。” “你說什么?” 宋安春的聲音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而陳柏則是趕緊將宋安春拉到一邊。 “你別這么緊張,現在這些人里面很有可能有兇手,我們現在最不能做的事情就是打草驚蛇。” “可是你說這個案子不只是一個死者是什么意思?” 宋安春有些緊張,陳柏指了指客廳里的尸體小聲的說到。 “兇手將死者雙手捆綁以跪姿放在桌子上,這本身就有懺悔的意思,而且從兇手準備電擊器和繩子這一點來看,兇手的身材一定是不如死者的。他沒有把握制服死者,所以才會準備這些東西。這就說明一件事情,死者肯定是過來尋仇的。” “那.....” 宋安春沒有說話,而是看向曼迪的方向。 “沒錯,曼迪的確是嫌疑最大的人,因為我們所有人都是曼迪叫來的,但是我們不能用這種簡單的方法就確定曼迪是兇手。”.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