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 “丟到哪里?不知道啊,”被這么問的將死之人狡猾地笑了起來,“安全起見,只有連我都不知道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啊。” 提著屠刀的宇智波鼬默然不語,而提出疑問的人則無趣地“切”了一聲——他自稱“阿飛”,帶著漩渦面具,在察覺到空間波動時好奇地趕過來,卻只看到最后閉合的空間通道。 三雙萬花筒在血月下對視,新誕生的、蘊含了恐怖力量的那一雙在一點一點地黯淡,在場的另外兩人誰都沒有察覺到隱藏在那之下,一閃而過的憂慮。 的確,情急之下開啟的萬花筒能力極其不穩定,他也的確不知道通道的落點在何處。只不過,作為眼睛的主人,再失控,在某些方面還是能做一些的。 就好比他在動用這份剛覺醒的力量之前,竭盡全力地壓上了一切,希望可以將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女兒,送到一個最適合她的地方。效果嘛,看他付出的代價,應該也是有的。 該做的都做了,接下來就只剩下—— 這么想著,這個曾經在天才輩出的宇智波中短暫登頂,又快速銷聲匿跡的男人出聲道:“鼬,最后拜托你一件事。” “喂喂,我沒聽錯吧,”旁觀的阿飛浮夸地叫出聲,“你一個即將要死的人,居然向要殺你的人提要求?” 所剩時間不多,他理都沒理這個惡意的搭腔,徑自說了下去:“就當是作為我沒讓你最后動手的回報吧,畢竟……” 親自動手和間接傷害還是不一樣的,萬一桃桃還能回來,還能留給她一個收手的理由,如果可以,還是希望她不用承受這一份仇恨啊。 當然,對外自然不能這么說,他的心思轉了轉,話到嘴邊,突然促狹地笑了: “唔,畢竟,咳咳,我那個女兒可不簡單,我要是死在你手里,她回來了絕對會和你不死不休……不對,是死了都不讓你安生,所以,幫我這個忙,怎么樣?” 沒有理會另一個搗亂的阿飛的怪叫,他像是篤定了這位屠了一族的少年不會拒絕一樣,隨意地點了點自己的眼睛:“這個,就拜托你了。” 已經黯淡到只剩下一絲光的萬花筒緊緊地盯著血月下的少年,直到看到少年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他才放心地閉上了眼睛。 這樣……就好…… 桃桃啊……我的女兒,爸爸能為你做的,就只有這些了。 愿你往后的日子,永遠順遂,永遠健康,永遠快樂,以及…… 咳,如果可以,還是不要那么快地來找我了吧,畢竟,你要真和你媽一樣,爸爸我這魂體的胸口可能真遭不住你那一腳…… …… ——決定了,等我回去,絕對要狠狠地踢老爹的屁股!萬一回不去了那就死了再踢! 是這樣的,在經歷了不可置信的否認期,氣急敗壞的焦慮期,我總算步入了相對平穩的妥協接收期——接受自己到了不知道多少年之前的木葉,沒準以后還得在這里生活這一事實。 于是就有了我以上的心理活動。 至于怎么知道的…… 忍者學校一年教材之木葉編年史第不知道多少章有大約這么云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