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理了理被繞成團的發尾,拍手:“閑聊就到這里,走了,再不回去天就該黑了。” 看似面無表情,實際上明顯在等著我繼續說的宇智波佐助沉默了好久,久到我都聽到了他在磨牙的幻聽:“我說,你應該知道說話說一半,聽的人會有多難受吧?” 漩渦這個姓到底有什么故事?所謂的受過恩惠又是指什么?別以為他不知道,自從渦之國覆滅,當今存活下的漩渦寥寥無幾,你所說的“曾經”又是哪個“曾經”啊? 真的很難不讓人在意啊! 一長串一長串的問號從他的眼睛里飛出,在目標相同的族人面前,宇智波佐助完全沒有掩飾他的好奇和敏銳,以及久違的,本以為不會再出現的暴躁。 我憑借著千錘百煉的躲避球和躲貓貓技巧熟練地避開他的眼神攻擊,就像是一只靈活的菜雞,騰挪閃轉,就是不回頭。 后面,空有一身武藝卻無論如何也抓不著人的宇智波佐助則從胸有成竹且漫不經心,到不明所以且不敢置信,最后到就差心里高呼“假的吧演的吧這不可能”的懷疑人生。 “別跑!你一個……呼……明明查克拉都沒有的……究竟為什么這么能躲——所以你倒是給我說明白啊可惡!” ——真有活力啊,宇智波佐助。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當天晚上,游刃有余地溜了暴躁弟弟三圈半的我心情舒暢,一夜好眠。 …… 第二天睡醒的時候太陽都已經掛在了另一邊,早起的學生們都已經上完了半天的課程,而這一屆的畢業生也都完成了分班,多少都和以后的隊友和帶隊老師認識過了。 我之所以知道的這么清楚,當然是因為,我出來覓食了,而消息傳播最好的場合,就是公共餐廳。 我一邊埋頭嗦面,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周圍的談論。 ——據說昨天晚上的木葉十分之熱鬧,某個小賊闖進了某個禁地偷走了某個禁書,造成了很大的騷亂,中途據說還有這樣那樣的波折,總之結局是木葉恢復了和平。 放下筷子,開始端起碗喝湯。 ——據說這一次的畢業生質量都挺高,幾個大家族和強力的血繼界限都撞在了一起,有那誰那誰還有那誰誰。 噸……噸……噸,咕嚕。 咳咳咳,不小心把特地留到最后吃的叉燒吞下去了,好懸沒被噎死,當即端起手邊的水杯猛灌。 ——據說那個誰又要來霍霍的小忍者了,希望這一批的崽子們堅強點,至少別被全部打成不合格。 努力往喉嚨灌水吞咽的我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并短暫地對叉燒產生了心理陰影。 殘酷的我選擇把它們挑出碗。 ——據說那位體術大師又在找那誰挑戰了,這次的內容是誰吃的烤肉更多,結果勝負沒決出,兩人塞肉塞到吐,錢包兩敗俱傷,面如菜色打成平手。 成功把無叉燒面湯炫完的我饜足地放下碗,按了按十分飽的胃,呼了口氣,把手伸向隨身的挎包。 這種明明位于熱鬧中心卻獨立在熱鬧之外的孤獨感,真是久違了。 倒不如說,這才是我保持得最久的狀態。 沒有任何緩沖,也沒有任何不適地就回歸了自我,我本能般地恢復了以前游離在所有人之外的自閉,覺得日子果然平平淡淡,深得我心。 就這樣下去,倒也沒……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