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我耳朵一動,扭頭:“什么爆嬌?” 虎杖悠仁表情一僵。 釘崎野薔薇堅強地穩(wěn)住了:“沒什么,我們在說校長的壞話。” 開什么玩笑,在見識過剛剛那驚天一聲喊,以及當事人明顯不愿意提、就算不提根據(jù)現(xiàn)有條件也能猜出一些,總之當前階段絕對是個爆點的話題,有腦子的人都不會輕易去碰好么! 沒看到大家一致地都當自己是聾了瞎了,一點多余的好奇心都【暫時】不敢有嗎? 想想看那個殺傷力無法衡量的須佐能乎,再想想口中出現(xiàn)全名的那位當事人的戰(zhàn)斗力…… 釘崎野薔薇閉了閉眼,認真地覺得自己雖然決定了要干容易早死的咒術(shù)師這一行,但還是想多活幾年的。 ……但總有人,他覺得自己可能活夠了。 在好不容易插科打諢混過去以后,一行人迎面撞上了領(lǐng)著京都校一行人前來匯合的二年級。 跑得最快的是體格最大的熊貓。 可能因為跑得比較快,風吹多了腦袋有點著涼,熊貓看著這邊,疑惑地揉了揉眼睛,關(guān)切地問道:“宇智波,你的臉怎么那么紅?” 胖達,你…… 釘崎野薔薇后退一步,不忍地閉上了眼睛。 “啊,這個不重要,對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沒說。”她聽到了少女冷靜的回答,以及生硬的轉(zhuǎn)移話題方式,覺得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了。 …… “……我想起一件事忘記說了。”我慢吞吞地說,“就是剛剛,因為情緒有些失控,又加上繼續(xù)打破束縛,我動用了靈壓放的破道。” 我微微偏頭,對理解能力最快,臉色已經(jīng)變了的另一個校長露出一個靦腆的微笑。 “沒錯,就是那個,用來封印五條悟的靈壓,” 第二句話過后,落后了我?guī)讉€身位的幾個一年級也反應了過來,什么多余想法都拋到腦后,拔腿就往校門口的方向沖。 遠遠地,不知道是不是日光太亮,又或者竭力奔跑造成了胸口處被壓榨的憋悶窒息,在眩暈的視野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抹反光的白色。 而我最后一句話,也姍姍來遲:“算算時間,從出封印到現(xiàn)在,如果動作快的話,你們可能還能遇上回歸的他。” …… 沒錯,如果想要轉(zhuǎn)移注意力,最好的方法就是,放出一個更大的,更吸引人的存在。 比如已經(jīng)休假休夠了,該出來干活的五條悟。 三個一年級已經(jīng)跑出去了,只有吉野順平?jīng)]有動,因為他入學時,五條悟已經(jīng)不在了。 “這樣好嗎?”他問。 “有什么不好,”我回,“本來這就是他的活,我?guī)退鉀Q了一大半,最棘手的虎杖我都給他鋪好路了,總不可能讓他什么都不干,就這么繼續(xù)睡到大結(jié)局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吉野順平聲音漸輕,“我是想問……你要走了嗎?” “不可能!絕對不能!”我當機立斷打消了他的猜測,驚恐反問,“你怎么會這么想?” “因為你……”吉野順平遲疑,“一副不想努力,從原本的步步為營到試圖平推開掛的行為?” “不……雖然也有這一部分的因素,”我欲言又止,委婉提示道:“我們都知道,五條悟是最強,對吧?” 吉野順平謹慎地:“在這個世界,是這樣的。” “沒錯,在這個世界,”我認同地點了點頭,繼續(xù),“所以你說,我如果挾恩圖報,要求他幫我揍一個人,他應該也不會拒絕的,對吧?” 吉野順平……吉野順平語塞。 我也沒有在意他的回答。 總歸,我是不需要回答的。 或許只有五條悟本人知道,這一場源于報復的封印,對他而言,究竟帶來了什么。 所以我敢肯定他一定會同意幫助我這個“小忙”。 “五條老師——” 扯著嗓子叫喚著的三個一年級已經(jīng)像是樹袋熊一樣地掛在了門口的一米九身上,像是斷奶了三天的孩子,嗷嗚嗷嗚地開始抹眼淚。 原本只是做做樣子的動作,在不正經(jīng)的白毛教師嬉笑著沒個正形的模樣,將手一個一個摸過他們的腦袋時,居然真的有了鼻尖一酸的感覺。 “好啦好啦,別哭別哭,”他伸手一攬,將三個學生都摟進懷里,用當初說【放心,我可是最強】的語氣,對著他們說: “我回來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