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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瓜哼了一聲：“神神秘秘的，有毛病。”說是這么說，苦瓜還是坐了下來，看著肖崇宇已經為他開好的窗口，目光一掃，雙眼很快瞪大，按了鍵盤上的f5，讓網頁重新整理的快捷鍵。

    網頁很快刷新，而廣北高中登錄的數據上，在中鋒這個字段，除了91號李邁克之外，還多了一個36號，顧玉榮。

    “這是怎么一回事？廣北不可能犯這種愚蠢的錯誤吧？”

    肖崇宇從口袋里面掏出手機，遞給苦瓜：“打電話去問不就知道了。”

    苦瓜看了肖崇宇手機一眼，心里瞬間閃過沖動，差點就真的拿了手機，不過苦瓜忍住了這個沖動，拿起桌上冒著騰騰熱氣的馬克杯，聞了咖啡香，啜了一口苦澀的咖啡。

    肖崇宇問：“苦瓜哥，你不打嗎？”

    苦瓜搖搖頭：“廣北不會犯這種錯誤，就算錯，也只會是系統出錯。”

    肖崇宇又說：“苦瓜哥不問為什么顧玉榮會突然出現在登錄數據上嗎？”

    苦瓜說：“不需要。”苦瓜指指自己的膝蓋：“我用這里想也知道為什么？”

    肖崇宇問：“為什么？”

    苦瓜說道：“為了一個讓他能夠在籃球這一個狹窄道路上成功的機會，他在襄陽的時候徹底失敗了，不管輸2分還是20分，比賽輸了就代表絕對的失敗，但是他還有一絲機會成功，而這個機會就是廣北高中。”

    肖崇宇露出佩服的表情：“苦瓜哥，你怎么可以這么篤定，說不定你猜錯了？”

    苦瓜從口袋里面掏出皮夾，拿出一千塊放在桌上：“我跟你打賭一千塊，你現在就打給李明博，事情跟我說的不一樣，一千塊拿走，如果被我猜對的話，你拿出一千塊。”

    肖崇宇看了桌上的一千塊，吞了一口口水：“換一百塊可以嗎？”

    身為一個社會新鮮人，肖崇宇可沒有那么多存款，一次一千塊的賭注對他來說實在是個太龐大的數字，尤其苦瓜對于這種事情的直覺總是準的驚人。

    苦瓜不屑地嗤笑一聲，把一千塊收回皮夾：“沒種！”

    肖崇宇搔搔頭，對苦瓜的個性有深刻了解的他，直接把這兩個字當耳邊風，轉換話題：“苦瓜哥，顧玉榮到了廣北，那廣北的禁區就多了一個兩米的中鋒，而且還是一個實力非常強的中鋒，廣北的戰力在一夕之間大升級，這樣廣北到了甲級聯賽之后說不定大有可為！”

    苦瓜又喝了一口喝咖啡，截稿日快到，工作量也隨著增加，他最近又開始比較晚睡，需要煙跟咖啡來提振精神。

    肖崇宇看苦瓜沒有說話的樣子，問：“怎么了，苦瓜哥你不這么覺得嗎？”

    苦瓜把馬克杯放在桌上，身體靠在椅背，呼出一口混雜了煙味跟咖啡的氣息：“菜鳥，你把甲級聯賽想得太簡單了。”

    “嗯？怎么說？”

    “甲級聯賽里面，是一群全漢江最會打籃球的高中生，就算顧玉榮到了廣北，讓廣北的禁區戰力大升級，廣北最多也只能勉強站穩腳步，大有可為是不用想了，至少在今年，我覺得他們的目標設定在不要第一輪就再見saygoodbye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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