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第89章賠我一座樓-《魅羽活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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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周折后,魅羽背著小川回到了龍螈寺。小川看著精神很好,她決定先帶他在寺里轉(zhuǎn)轉(zhuǎn)。
還沒走多遠(yuǎn),魅羽的臉就陰沉下來。之前離寺的時候,正趕上梓溪又帶人來滋事。她滿以為鶴瑯已有足夠的力量把梓溪擋住,但現(xiàn)在看來,很多地方有被火燒過的痕跡。
“師娘!”
魅羽轉(zhuǎn)身,看到洛石、陸錦、臥空、何楊正在朝她走來。幾個師兄們應(yīng)該是聽說自己回寺了,特意趕過來的。
“好可愛的小娃娃,這是師父嗎?”大家把她和小川圍成一圈。
魅羽沮喪地?fù)u了搖頭。“不是。我沒能找到師父?!?
或許以后也找不到了。
師兄們一臉失望,隨她一起去西院拜見景蕭。不過小川實在太可愛,大家一邊走一邊忍不住逗他玩兒。要知道和尚們和嬰兒的接觸機會,比幾個月前的魅羽只少不多。小川也不認(rèn)生,拇指含在口中,在魅羽的背上東張西望。
一路上,大家把之前發(fā)生的事東一句西一句地說給她聽。
原來鶴瑯確實成功地把鬧事者都擋在了寺外。但誰料他們這次又不知從哪里弄來個法器,準(zhǔn)確地說,是個“大火器”。站在寺外朝里面發(fā)射,結(jié)果就點燃了五六處。普通火箭是沒有這個效果的。反正就是打到哪兒、哪兒就著。
大部分火被及時撲滅了,損失也不算大??刹亟?jīng)閣就……
“什么?”魅羽大叫一聲,嚇得背后的小川一哆嗦。
藏經(jīng)閣被徹頭徹尾燒毀了,所有的書都付之一炬。這是她肥果當(dāng)年付出了無數(shù)心血的地方,而且藏經(jīng)閣的書對龍螈寺的延續(xù)有著非同小可的意義。樓塌了可以再蓋。可那些書是多少代僧人辛苦收集來的,哪有那么容易再弄套一模一樣的體系出來?
“大師兄當(dāng)時和瘋了一樣,”陸錦說,“沖上去把他們的法器給毀了。所以倒是不必?fù)?dān)心他們再來——”
“賠上法器就算完了嗎?”魅羽咬牙啟齒地說,“我要他們的藏經(jīng)閣也完蛋!”
前一次梓溪領(lǐng)人來搞破壞時,魅羽剛從靈寶手里逃出來不久。當(dāng)時她就發(fā)誓要印光寺也遭受同樣的損失。這個承諾還沒兌現(xiàn)呢,現(xiàn)在居然毀了她心愛的藏經(jīng)閣。更不用提放火燒掉她的老家鶴虛山之仇了。
這次她不會再等了,明天就去找印光寺算賬。
“對了,大師兄呢?”她問。其他人都在,獨獨不見鶴瑯。
“大師兄現(xiàn)在是代理堪布,”臥空說,“一天到晚忙著呢?!?
臥空的話讓魅羽有些不安。她在回來的路上也想過這個問題。照理說,由鶴瑯接替陌巖的位子是再合適不過了。他的武功修為原本就高出其他師兄一大截,修了靈寶功法后更是能獨當(dāng)一面了。人也越發(fā)出落得穩(wěn)重、有擔(dān)當(dāng)。
只是……這樣一來,那大師姐可怎么辦呢?如果鶴瑯做了堪布,以大師姐的個性,肯定不會像自己這樣厚著臉皮來做什么“住寺媳婦”。好好一段姻緣不就完蛋了嗎?
進了景蕭的住所。景蕭先聽魅羽簡略敘述了這次外出的經(jīng)歷。也沒說什么,只是讓她把小川抱到自己那張鋪著大竹席的炕上玩。又從櫥柜里取來大大小小一堆小玩意兒,什么佛珠啊,玉石菩薩墜子啊,扇子、木魚、小竹哨、白瓷蓮花座等。
小川坐在炕中央,周圍是各種玩意兒和圍坐成一圈的師兄。生在地獄道里,哪見過這么多精美的東西?一樣一樣抓起來放到眼前看,嘴里時不時發(fā)出“嗚——”的聲音。把師兄們都樂得不行。
而魅羽則隨景蕭來到他的書房。景蕭屋里的椅子都特別破爛,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坐上去一搖二晃的。寺里并不缺新椅子,不知他為啥還要守著這些破爛不扔。
“長老,我想和你說說大師兄的事?!?
魅羽變回女身后回到龍螈寺,因為當(dāng)時只算臨時的俗家弟子,并沒管景蕭叫師叔祖。后來景蕭親傳了她手印功法,又明說了不算她師父,所以她還一直稱呼他做“長老”。
“你打算讓大師兄來繼任堪布嗎?他自己樂意嗎?”
景蕭沒有立即回答她,而是略微思考了一下?!八麆恿朔残?,這我看出來了。這件事,陌巖過世前,我倆也曾討論過?!?
聽他提起陌巖,魅羽的心中扎了一下。
“我就這么說吧,”景蕭望著她的眼睛,“假如先前我讓陌巖趕你走,你覺得他會照辦嗎?”
當(dāng)然不會了,魅羽心說。不過這話也不便說出口。
“情緣這種事,我一個和尚不好多做評論。不過我琢磨著,和世間其他的事也差不多吧。你若是能夠被別人說服,那或許你對這樣?xùn)|西就還沒到多么執(zhí)著的地步。”
魅羽聽得暗自點頭,這話她竟然找不出一點可以反駁的地方。
“鶴瑯同你那個什么師姐,他倆若是真的到了那一步,外人外力的阻礙,不僅不會拆散他們,反而會帶來動力。所以這件事嘛……”
“我明白了,長老,”她沖他微微躬了下身,“這件事我就不要管了,順其自然。”
景蕭滿意地點了下頭。
“我還有件事要請教長老,”魅羽又說。
她最早作為肥果來龍螈寺的時候,景蕭對她來說就是個擺設(shè)。和寺里的鐘樓、老槐樹一樣,是時光留下來的一種靜靜的存在。
從他傳授自己手印開始,她才慢慢地了解到他的智慧和修為,可以用“深不可測”來形容。而在陌巖離去后,她又開始在心理上依賴他。她畢竟還只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姑娘,免不了有無助的時候。之前兮遠(yuǎn)和陌巖都算是她的長輩,而現(xiàn)在似乎只剩下景蕭還在身邊了。
“我最近總在想,倘若師父目前正在六道某處,他應(yīng)當(dāng)是種什么樣的存在狀態(tài)?我記得你說過,會保留大部分的記憶?!?
景蕭垂下目光?!斑@我可真不好說,只能推測一下。照書上說的,死亡和轉(zhuǎn)世,對每個生靈都是一種重創(chuàng)。普通人在這種重創(chuàng)之下,所有記憶都被抹去,大部分習(xí)性也會清零。當(dāng)然總有些根深蒂固的東西會被保留下來,也就是常說的‘與生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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