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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了。”

    楊督軍也沒有讓宋秘書馬上離開的意思，兩個人的關系不一樣，宋秘書在他眼中不只是部下，也是一個朋友，否則也不會讓他出任秘書一職，經常作為私人代表出面。

    今天是工作談完了，又可以談一下，有關私人的話題了。

    楊督軍依然是心事重重，只是聊了幾句，談及夫人的問題，多年不育。

    宋秘書想到這點之后，提議道，“三縣區總能完成別人無法完成的事情，那么夫人的事情是不是可以問一問呢？”

    這算自家私事，楊督軍有點顧慮，“他們能有這個能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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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秘書說道，“他們能在那個地方建水庫，搞鐵路，能力超出想象，那么治病救援人的本事也不應差了?！?

    楊督軍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可以問一下，如果真行，那么對我有大恩了?！?

    ……

    這個時候，周冰怡返回了現代，不少事情要處理，孔先生早已等待著，直接來一次會談了。

    孔先生一直話不多，這回也一樣，大家坐好，他就開始拿出文件，把一件又一件事情講了一下，先明確，“不能再想繼續提供日式山野炮部件，全國搜刮了一下，再找不到了。”

    周冰怡沒感覺意外，只是簡單應道，“除了身管與瞄準鏡等少數部件外，其他都可以本地解決。你們能提供火炮炮管就行，我們自己離生產炮鋼尚有點距離?！?

    孔先生說道，“我已聯系了廠家，生產沒問題，粗加工沒問題，你們精加工一就可以，只是價格與數量問題?！蓖Ａ艘幌拢稚滤麄兝斫獠涣?，又補充道，“廠家需要生產規模，100根都嫌少，還有除了身管外，瞄準鏡什么的，能不能也交給我？”

    周冰怡臉上沒什么表情，實則心里樂了，他們自己生產不了瞄準鏡，只能委托了一家私營企業給生產，價格相當便宜了，于是笑問道，“你為什么不考慮一下，提供炮鋼呢？至于瞄準鏡等部件什么的，只要價格更低，我可以交給你們。”

    孔先生有點失望地說道，“自己能炮鋼鑄成炮管，那么煉炮鋼也不算什么，還是直接弄炮管吧，你們多訂一點吧，至于其他部件，我競爭不過私營企業?！?

    周冰怡與超子商議了一下，又討價還價之后，提出“一共訂購300根炮管的合同，以低輻射鋼交換，現金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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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先生一聽，不滿意地回答道，“你們提供的低輻射鋼數量多了，已經可能滿足，多加點現金，500根的量也少了點，不要低估國內的生產能力?！?

    周冰怡只能叫苦道，“我們沒錢了?！?

    “500根吧，價錢上，我爭取便宜一點。”孔先生回答道，也不管他們是否答應，又繼續問道，“你們不打算再要點軍火嗎？我已經找到不少新東西。”

    “不要了?！背又苯诱f道，“自己生產的足夠用了，盡可能以原料為主了。”

    周冰怡也說道，“生產能力在提高，眼下沒什么急需的?！?

    這下子，孔先生難受了，丟掉一大筆生意，收集到一堆舊軍火怎么辦？光提供一點軍工原料，能賺幾個錢呢？好在，他知道，生意少不了。

    孔先生很快翻了一下文件，找到了新內容，說道，“你們要的航空機槍等東西搞定，費用也不高，有關數據給你了，應是合格的?！?

    周冰怡聽了，還是高興的，只是警惕性地問道，“所謂的費用不高是怎么算的？”

    “我不會坑人的?！笨紫壬f道，“這回真的便宜。”

    周冰怡與超子對視了一眼，依然不敢相信的樣子，讓孔先生有點無奈，一邊拿出一份文件，一邊解說道，“相關技術的研發不算什么，借著科研的名義搞了一下，成本自然便宜，這是我的報價單了，你們有意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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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傳看了一下文件，感覺價格可以接受，只是周冰怡留了一個心眼，隨后又問了一句，“有什么條件要求嗎？”

    “如果你們有批量需要，那么先把訂購交給我們。”孔先生說道，“讓企業多少有點生產工作，然后再把技術給你們?！?

    “價格呢？”

    “不會要高價的，正常水平就可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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