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邊上大魚的動靜自然引來了旁邊釣魚佬們的關注,那個“臉黑”老頭徐文翔的爺爺更是上前想上手查看,不想蘇少川似乎沒看到徐老頭剛伸出的雙手,轉身抱著魚就往活水倉走去,只留下徐老頭尷尬的雙手。 蘇少川承認自己就是故意的,mmp的!剛幫著你那狗屁孫子擺我一道,以勢壓人,現在還想著上手我的魚,尼瑪臉怎么這么大呢?我踏馬被你們欺負了難不成還要舔著臉討好你?勞資可沒那么賤!管你什么領導呢,更何況還是退休了的! 蘇少川自認不是一個唾面自干的人,被如此接二連三的欺負,蘇少川還是要有些回應的,縱然自己家境一般,屬于輸在起跑線上的一員,但是做人的骨氣還是要有的。 蘇少川正準備跑去活水箱,卻被張文遠喊住了,跟他說和野生的紅甘魚一般都是放血冰鮮,不然死了就不值錢了,可是蘇少川去而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這時李船長走來過來,表示可以幫著處理,蘇少川自然感激萬分,把魚交給了李船長,就飛速的跑了回來,也不和其他人搭話,直接掛餌拋向剛才右前方一點的位置,隨后又拿起打窩籃拋了兩桿窩料。 倒也不完全是蘇少川高冷,實在是經過剛才兩條大魚的折騰,這個紅甘魚群已經有散去的跡象,已經有一小半的魚走開了,比如讓自己炸桿的那條大魚就跑的不知所蹤了。 至于那徐老頭的尷尬與否,蘇少川暫時可就管不著了,還是自己的賺錢大計最重要,這可是自己的立身之本! 再說人家那么大的領導,總不能因為這點小事揪著我這個小人物不放吧。退一萬步說,就算別人睚眥必報,踏馬下船后各奔東西,你知道勞資會去哪? 舒明遠這條船,蘇少川以后也不打算再登上來了,這次不愉快的經歷也讓蘇少川對舒明遠因為是舒靜秋的二叔而產生的一絲好感全部消失殆盡。 不理會身后的人怎么想,蘇少川轉頭朝張文遠示意了一下之后就緊緊盯著水下,那些紅甘魚還在四散的游動著,追逐著自己打下去的南極蝦窩料,蘇少川相信總有那不開眼的家伙會咬自己的魚鉤的。 鑒于剛才同時上魚時的手忙腳亂,蘇少川沒敢再打路亞,,害怕再出現兩個同時上魚的盛況,現在回想下還是有些后怕的,幸好兩條魚都沒跑,尤其是那條大紅甘,這要是再脫鉤了,蘇少川得后悔死。 只是讓蘇少川納悶的是,剛才兩條竿一起中魚,讓自己手忙腳亂,結果現在一心只盯著這根磯釣竿,十來分鐘過去了卻沒有一只魚咬餌,反而旁邊的張文遠又中了一條,蘇少川感覺這也是日了狗了! 當蘇少川正在考慮要不要把魚竿插回釣筒,再去打兩桿路亞時,轉頭看到了路亞上還沒取下來的那條花鱸,早已經在魚鉤上沒了氣息,眼睛瞪得大大的,典型的死不瞑目啊! 蘇少川只好把釣竿插回釣筒,取下已經嗝屁的鱸魚,準備拿去給李船長中午清蒸下,反正剛死還新鮮,也值不了幾個錢,中午加加餐也不錯,順帶感謝下張文遠。 收好路亞剛起身走了沒幾步,蘇少川魚竿上的鈴鐺聲又響了起來,尼瑪,這是故意的吧!沒辦法蘇少川只好把手中感到魚再度扔向旁邊的魚桶,飛身提桿刺魚! 這條魚可就比剛才那條小多了,雖然也是紅甘魚,但是大約只有二十多公分,目測只有二十斤不到,而剛才那條怎么說至少也得有三十多斤了。 不過魚雖不算太大,力氣可絲毫沒小到哪里去,大家常常戲言“一斤魚,十斤力”,這條魚照樣拉的魚竿竿稍只往水面湊,而且魚小點也靈活些,蘇少川能清楚的看到它不斷的在水中翻滾,試圖吐出魚鉤。 不過蘇少川可沒打算放過他,也不擔心會再出現炸桿之類的事情,根本不松保險,直接再刺魚之后就是拔河,來啊,互相傷害啊,誰怕誰啊! 一直繃緊的魚線讓紅甘魚根本沒可能洗鰓成功,只會讓魚鉤越鉤越深,蹦跶幾分鐘后自然沒了脾氣,任由蘇少川九淺一深的把它拉出水面,再抄網上岸。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