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顧晚詩畢竟已經(jīng)有五十分的武力值了。 對付這兩個普通保鏢,還是綽綽有余的。 所以剛剛她都沒要慕澤晟出手,干脆利落地就把這兩個保鏢給放倒了。 雖然穿著高跟鞋小禮服,但也不妨礙打架狠。 看到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顧婉禾,再看看史富現(xiàn)在的丑態(tài),顧晚詩的臉色陰沉如水。 她剛要走進去,便聽慕澤晟道:“我來。” 說罷,他便率先走進了房間。 畢竟,史富現(xiàn)在脫得就只剩下貼身衣物了…… 他可不想讓他的晚詩臟了手。 “你,你是慕先生?”史富看著走進來的慕澤晟,瞠目結(jié)舌。 在他出國之前慕澤晟就已經(jīng)在商界大有名氣了,所以他自然認得。 他看上的這個女人難道還和慕先生有什么關(guān)系嗎?那可就糟了! 慕澤晟壓根沒搭理他,直接走到他面前,拎著他的脖子把他從床上拽下來,然后用力一踹,把他踹到了墻邊。 史富重重地撞在墻上,痛得他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了。 顧晚詩也走進來,趕緊到床邊,檢查顧晚詩的狀況。 她把了脈,便知道顧婉禾是喝下了迷藥,所以才昏迷不醒。 所幸這種迷藥不傷身,等顧婉禾這一覺睡醒,也就沒事了。 放下心來之后,顧晚詩又轉(zhuǎn)過頭,冷冷地看著史富。 雖然史富還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身份,但也能看出來她不好惹。 所以他連忙求饒道:“我,我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還以為她只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 他話還沒說完,顧晚詩順手就拿起旁邊的一個煙灰缸砸了過去。 煙灰缸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的頭頂,血瞬間就流了出來。 史富捂著腦袋上的傷口,也不敢發(fā)怒,只能繼續(xù)顫抖著說:“饒了我吧……” “除了你之外,這件事還有沒有其他的同謀?”顧晚詩冷冷地問。 “沒,沒了……”史富不敢撒謊。 這件事確實是他一個人做的。 顧婉禾以前被顧良輝一家壓迫著,也沒什么機會來這種宴會。 她一直都覺得,能來這種場合的,都是上流社會的人,即便有那種心懷不軌的,也不會在這種場合做什么,所以她心里沒什么警惕。 史富派了個手下去跟她說,有事情想跟她聊,她以為是有人想跟她談生意,便跟著去二樓了。 畢竟在宴會上談生意的人還是很多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