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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們晚上跑去外面巡邏,辦公室沒人值班。
按規定每個分隊二十四小時都要安排人值班,但是事情就怕有意外。
紅兵見他匆匆出門,追在后面跟他說:「哥,你一個人去有風險,要么我跟你一起去,讓大嫂給城防隊打電話。」
殷元邊走邊說:「你按照我跟你說的做就行,你去了反而誤事,我沒事的。」
諒他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也不能拿我怎樣。
半個小時后,他到了嘉陵摩托車廠對面的那間士多店門面,看了店門口的電話號碼。
他知道老姜就是在這個士多店給他家打的電話。
這里離對面山腳不到千米,只要隨便躲在一棵松樹后面,或者一叢竹林后,對前面的情景都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的。
殷元停車到士多店買了一瓶健力寶,店門口坐著幾名打工仔在說笑。
高新區城防分隊長何大寶帶著幾個城防隊員,騎著幾輛摩托車匆匆朝這個方向過來。
殷元招手叫他過來,跟他說了具體情況。
「這老姜是我建材廠的一名工人,我堂弟借故抄掉他,又扣了他二百塊壓金。于是他把我堂弟綁到這邊山腳,敲詐要5000塊錢。我跟他約定了一個小時之內,一個人去見他,給他錢,他就放我堂弟。本來他若是不采取這種方法,實在是有難處,跟我要幾千塊,我可能都會給他。但是他采取這種方法要錢,我就不能容他。這家伙本來是從川省老家逃出來的,二十年前在老家犯過案的,可能再過幾個月就過了追索期了。我弟聽見他私下跟幾個老鄉議論這么事。正是知道了這件事,所以我堂弟才借故抄了他。」
何大寶說:「這家伙也是瞎了眼,竟敢綁架殷大隊長的人,等下抓住了,你給他一頓揍。再送到警局,通知他老家警局追責他之前所犯的罪責?,F在又犯綁架,夠他喝一壺了。」
殷元吩咐他帶人堵住幾個路口,不要放他跑了。
這家伙雖然已經五十多歲,但是身體素質還好,還有一身的蠻力。
他選擇在這邊山腳下交易,就是為了方便逃跑。
殷元開車停在離山腳百米距離的路邊,前面只有一條羊腸小路,小車沒辦法開進去。
他假裝系鞋帶,從地上撿了幾枚小石頭。
手里拿著裝滿錢的膠袋。
往前面山腳走去,邊觀察周圍的環境。
后面山嶺上雜草叢生,樹木長得茂盛。
走了幾分鐘都沒有看見異樣。
殷元想:這老姜頭不會是跑了吧?
可是紅軍呢?
為了這區區的幾百塊錢,假如害了紅軍的性命,自己會愧疚一生的。
「殷總,你站在那棵松樹下,把裝錢的膠袋掛在上面?!?
「殷紅軍呢,你把他綁哪里了?我要見到人,才把錢交給你?!?
老姜說:「他在你左手邊的那棵梧桐樹下面,你把錢掛那里,我就放你過去。不然,你要靠近我就用石頭砸你。或者用石頭砸殷紅兵?!?
他站在一處山坡上,俯瞰著下方。
這老家伙還是比較精明,站的位置離梧桐樹下的紅軍不遠,居高臨下,用石頭砸的話,確實很容易傷到他。
他雖然傷不到自己,但是他把紅軍砸成重傷,就算抓獲了他,也是得不償失。
「老姜,你別激動,我既然帶錢過來了,肯定是有誠意的。這樣好不好?我這里看紅軍一動不動,也聽不見他說話,你先去拿掉他嘴上東西,讓他跟我說句話,我就
按照你說的做。」
老姜說:「我站這里也看不見你膠袋里的是不是錢?你把錢拿出來我看看,我就讓他跟你說話?!?
殷元從膠袋拿出一疊錢,對他說:「要不要我一張一張數給你看?」
老姜說:「殷總,我相信你?!?
他走前去把殷紅軍嘴里塞的一團破布扯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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