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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這個圖案，也并非他第一次見。否則，他不會私下將它截留下來。他因此而死，他因此而重生。他早已入局，比他想象得更早。

    文嶠默默的盯著柳夢微離開的方向。自從他回到云河市的這幾個月來，一切如同做夢一般不真實。有時他甚至感覺自己的命運如同上帝手里的骰子，兜兜轉轉，變幻莫測。直到有一天有人以一種意想不到的方式幫助他回到了牌桌，讓他得到了擲骰子的權利。

    “那個承諾，沒有人知道，因為那是我在自己心里許下的承諾。只要我自己也把它忘記，那么它就如同未在這個世間存在過一樣。我便可以扔下你的包袱，當一切不存在，好叫你知道你那自以為是的善良是多么愚蠢。”

    “蠢貨。”文嶠喃喃低語道：“我也是蠢貨，誰叫我就是你。”

    ……

    “宋小姐。”換了外賣制服的女人恭敬地立在一旁，匯報著她剛才做的工作。

    “我現在已經不是宋小姐了，你才是宋小姐。”

    女人低下頭，恭順地說道：“是，以后我便是宋元夕，愛麗絲小姐。”

    “東西她收下了嗎？”

    “我放在她車上之后就走了……應該算是……收下了吧。”女人答得有些心虛，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辦成了交代的這件事。

    “算了，隨她去吧。”

    “還有一件事……警局的人說王明那件案子里并沒有我們要找的那樣東西……會不會是人摔下去的時候掉到別的地方了？”

    “那個蠢貨，竟然敢用這種方法逼我送他出境，簡直是異想天開！元夕，我希望你能做個聰明人。”

    “愛麗絲小姐！”女人誠惶誠恐，“我……”。

    “不必！”她冷冷地打斷接下來聽過了無數遍的俗套話，“我想聽到的是你順利地完成了任務，用你的行動向我證明你的價值，去吧。”

    女人退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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