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張晚秋剛把溫度計收進(jìn)胸前口袋，聞言頓了頓：“好，我?guī)闳ァ！?

    姜善其實并不需要她帶，可是她也知道張晚秋大概率不會讓她自己去，所以任由張晚秋攙扶她下床，實際上姜善現(xiàn)在真的四肢有力，完全不需要人攙扶，但是她沉默著不做反應(yīng)，由著張晚秋動作。

    只是在朝門口走的時候，姜善忽然回過頭，指了指收音機，問道：“我能帶上這個嗎？”

    所謂廁所讀物，既然讀物沒有了，那聽聽收音機也沒什么吧？

    張晚秋頓了片刻：“……當(dāng)然可以。”怎么地，這是打算蹲個仨小時？

    姜善把收音機拿在手里，跟著張晚秋慢慢地朝著洗手間移動過去，洗手間也還是和之前一樣，兩個格子間，一個門壞了。

    姜善蹲在馬桶上，擰著收音機的旋鈕。

    姜善其實只是想試一試在不同地方信號會不會有變化，很可惜的是，果然沒什么變化。或許病房到廁所這么點距離，遠(yuǎn)不足以影響信號的強弱。

    不過好在姜善也沒報太大希望，又磨蹭了幾分鐘之后，就按了沖水鍵假裝已經(jīng)結(jié)束。

    然后就離開格子間。

    就在她要朝門口走過去的時候，忽然姜善停住了腳步，她慢慢地抬起頭，看到在格子間的上方，一個角落里，有隱隱泛起黑色。

    既不像發(fā)霉，也不像臟污，就那么一小塊，好像是從里面滲透出來的。

    ……

    張晚秋聽到了沖水的聲音，可是明顯姜善出來的時間不對，她觀察著姜善的神情：“怎么樣，有什么不舒服嗎？”

    姜善揉了揉腹部：“剛才肚子有點不舒服，現(xiàn)在好了。”

    張晚秋眉頭舒展，上前攙扶姜善的胳膊，兩人走回病房。

    回病房的姜善把收音機放回床頭，很快張晚秋把早餐送來了，還冒著熱氣。

    姜善神色正常地吃了早餐，然后張晚秋遞過來一杯綠油油的飲料，解釋道：“果蔬汁。”

    這可真是貨真價實的“綠色食品”，姜善望著那杯“果蔬汁”，接過來喝了一口，味道十分清淡，既嘗不出蔬菜味，也嘗不出任何水果味。

    但旁邊張晚秋盯著，姜善還是一點一點喝完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