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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善在樓里所經(jīng)歷的一切，雖然沒有“旁觀者”來還原，可是目前憑借猜測張晚秋已經(jīng)可以大概明了了。

    姜善看著張晚秋，兩人第一次這樣毫無保留的交談，張護士長的臉上也不再有那種面具似的假笑，整個人嚴(yán)肅的有些過分。

    姜善半晌問出來：“為什么把我送來這里？”

    這一切的事情，跟她又有什么關(guān)系，姜善覺得自己是純粹的受害者了。

    張晚秋目光逐漸復(fù)雜，盯著姜善還是說道，“因為你是洞穴酒店事件中的唯一幸存者。你們旅行團所有人里，只有你活下來了。”

    姜善一動不動，像是驚怔。

    “洞穴酒店那片山，是我們最早發(fā)現(xiàn)侵蝕的區(qū)域，你們的旅行團是最先一批的受害者。”張晚秋神色復(fù)雜，緩緩說道：“要不是親眼見到你，恐怕沒人會相信還有人幸存。”

    一個人能在山上生活五個月，而且全須全尾一塊肉都沒少，簡直能當(dāng)作怪談看。

    更重要的是，姜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來的。

    姜善一時間仿佛是被定住，全部思維好像都在消化張晚秋的話，她良久才像是終于抓到了話中重點：“你是說旅行團的那些人……其實是被‘侵蝕’了？”

    姜善一張臉上都是難以置信。

    張晚秋的回答卻言簡意賅到只有一個字：“是。”

    姜善眼前晃過的是小男孩肚子上的“黑洞”，女人的那兩個眼窟窿……歷歷在目，想說是幻覺都難以做到。所謂的“侵蝕”，到底是什么東西？

    姜善心里想的時候嘴里已經(jīng)問了出來。

    張晚秋卻搖頭，說道：“不知道。我的權(quán)限就只到這里，我也只知道這么多。”

    姜善頓時：“……”

    才問到關(guān)鍵時候就不知道了？說好的真誠呢？

    張晚秋立刻說道：“不過，如果你愿意繼續(xù)留在這里，我可以讓院長來跟你溝通。他的權(quán)限比我高，知道的自然也會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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