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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動腦筋姜善也不擅長，只能得出了船上確實還有其他人類的結論，她看著高文武說道：「總之，你先躲起來。」

    高文武失去了記憶，那他很可能真的變成過鬼。

    跟他解釋起來很難。

    高文武盯著姜善：「你不準備說一下？老魏他們呢，之前和你在一起嗎？」

    姜善默了一下：「你先坐回隔壁我們說。」

    高文武：「……」

    他默默回到了剛才的廁所格間，關上了門。聲音從隔壁傳過來，「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

    姜善說道：「魏遠張政都在外面，大家都沒事。」至少目前，除了趙穎。

    高文武明顯松了一口氣，「那躲貓貓是……怎么個意思？也有人抓你們？」

    姜善默默道：「是‘我們"。」你也包括在內。

    高文武皺皺眉，他想問更多。

    但是姜善話語中似乎刻意有點語焉不詳。他感覺到了。

    廣播里傳來了稚嫩陰森的歌唱聲，是那個恐怖童謠：

    「誰殺了知更鳥？是我，麻雀說，用我的弓和箭，我殺了知更鳥。

    誰看見他死去？是我，蒼蠅說，用我的小眼睛，我看見他死去。

    誰取走他的血？是我，魚說，用我的小碟子，我取走他的血。

    誰為他做壽衣？是我，甲蟲說，用我的針和線，我會來做壽衣。

    誰來為他掘墓？是我，貓頭鷹說，用我的鑿和鏟，我將會來掘墓。

    誰將會來抬棺？是我，鳶說，如果不走夜路，我就會來抬棺。

    誰來扶棺？是我們，鷦鷯說，我們夫婦一起，我們會來扶棺。

    誰來唱贊美詩？是我，畫眉說，站在灌木叢上，我將唱贊美詩。

    誰來敲喪鐘？是我，牛說，因為我能拉牦，我來鳴響喪鐘。所以，再會了，知更鳥。空中所有的鳥，全都嘆息哭泣，當他們聽見喪鐘，為可憐的知更鳥響起。……」

    「鬼來啦鬼來啦！鬼來啦鬼來啦！」

    高文武瞪大眼睛，他的某些記憶似乎被喚醒，他有些僵硬木然道：「

    誰？誰、誰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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