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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轉頭看到了紅發女，“你剛才去哪了。”
“下去玩玩而已。”紅發女不以為然。嫵媚地笑道，“底下已經有人開始動手了。”
這才有意思。說明聰明的人變多了。“這些人看來已經知道最后的規則了。”
不知道最后能有幾個人到這里。已經開始期待了。
——
姜善來到了第六層，她抬頭看到轉角的標識，用卡紙貼上去的6的大字在上面。
其實姜善對輪船的構造完全不清楚，她感覺她順著臺階走了幾圈，但是其他樓層都沒有數字提示，只有在這層看見了。
姜善聽到了剛才的廣播，到了頂樓終止游戲，對她來講根本沒有什么吸引力。
她來到了一個像是吧臺一樣的地方，從桌子后面，傳來咀嚼食物的聲音。
咀嚼聲音之大，像是某種野獸。
嘎嘣，甚至還傳來像是咬斷骨頭的聲音。
姜善朝前走了一步。
咀嚼的聲音驟然停止了。
姜善提起了警惕心，盯著那個吧臺。吧臺上的桌布，已經腐爛生蛆。
一顆頭從后面冒了出來，光溜溜的頭頂，腦門也光光的，接著露出一雙眼睛。
這顯然是個人。
并不是姜善以為的躲著一只猛獸。
“你是誰？”
這雙眼睛跟姜善對了正著，起初還充滿戒備，但是看到姜善的模樣之后，這雙眼睛馬上就變驚喜了。“你等等。”吧臺后傳來了匆忙聲音。
就看那顆光圓圓的腦袋縮了回去，然后悉悉簌簌的片刻后，一個戴著大口罩的男人從吧臺后面走出來。
姜善盯著這男人古怪的樣子，她剛才聽見的咀嚼聲是錯覺嗎？
男人打量姜善，注意到姜善兩手空空，手里連鏡子也沒拿，顯然連第一重規則都沒有洞穿，心下幾乎大喜，很好，是個白癡。
心里這么想，一開口聲音更加友善：“你也想去頂樓嗎，我們組隊怎么樣？”
姜善覺得莫名其妙：“我為什么要跟你組隊？”她又不是沒有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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