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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染霜說的并不流利，那些本就模糊不堪的記憶碎片，就算很努力地想要想起每一個盡可能對墓幺幺有幫助的細節(jié)，對他這個本來就不善言辭的人仍然是很難了。

    “……還有別的嗎？”聽完這些支離破碎的片段，墓幺幺還是不得不試探性地又問道。“主要是，和東瑤山有關(guān)的，無論是什么，都可以。”

    染霜沉默了一會，是真的很用力在想了，然后終于想起來一個模糊的片段，“師父說——說。”

    “說什么？”

    他忍不住重重地按壓太陽穴，臉色也變得很是不好，似乎想起這事竟讓他感到頭疼欲裂了。

    看樣子?xùn)|瑤山果然給染霜下了什么精神類的禁制，若仔細去想，莫說精神，就是肉體上負擔也會相當大了。

    墓幺幺剛想探手阻止他繼續(xù)深想下去——

    “他想看破曉劍。”染霜的聲音都因為疼痛在顫了。

    “你別想了。”她看到染霜的臉色浮起一層不正常的紅暈，這是氣血開始紊亂的前兆。

    染霜抬起頭攥住了她的手腕，“師父他——知道我沒把破曉劍帶在身上后……生氣了…咳……”

    說完這句話，染霜猛地咳嗽了一聲，一口血就溢出了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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