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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下。”

    墓幺幺以為自己聽錯了，眼眶猛地顫了一下，眼睛都不眨地看著他，“你，你……”

    “我坦言承認，留染霜在天狐族確是為了東瑤山。你猜的很準，他在我手里就是一個用之即棄的道具。我也的確有方法能使他回憶起東瑤山上所見到的任何人、發生的任何事情，哪怕是見到的一棵草，一朵花，我都能有法子，讓他憶得清楚分明。”他娓娓而談，“但這個法子，于本王手中，只是個工具罷了。至于本王怎樣用這個工具，都隨我所想。我可以用這個工具嚴刑逼供拷問他，也理所應當地可保他毫發無傷。”

    狐玉瑯的目光怡怡然落在了她的肩上，“事到如今，全憑幺幺你來選。”

    “我只是同意與你交易，并非用你想要的這種方式！”她急切而慌亂，以至于無法有理有據了。

    “是啊，是你墓幺幺，主動提出要與本王交、易。”他平靜地幾乎比這座華美的宮殿還要冰冷了，嘴角稍稍勾了一點，完美的像在夜色之下剛剛綻放的一朵晚香玉。“但與我這里，先交，才有易。”

    “……”她死死地咬住了嘴唇。

    “你可以收回這個提議。”他反而像是一個被動的承受者，“本王為染霜公子準備的那四十九種物事，浪費了也著實不太好。”

    “你，敢！”

    黑光一現，她已經持匕抵在了他的脖頸上，呼吸凌亂，難以壓抑暴怒的眼神都看起來亂的像是雨后黃花了。

    狐玉瑯眉骨輕抬，字句似低吟，“不知，你這個放在心尖上疼的徒弟，可有他師尊那般堅強的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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