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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

    她只是問。“狗封梟你怎么還不去劃船。”

    封梟笑了一聲，將她扶著靠在船上。

    ……

    封梟的確會劃船，雖然不算精通，但好歹青少年時期好事學(xué)過，將船劃到一處極為寂靜無人的河道，四周連船都沒有。河岸兩邊的民宿住建，也都是黑燈瞎火。他停下船，走進(jìn)船艙。

    他以為她一路上很是安靜，是睡著了。

    結(jié)果，她是趴在椅子上，目光看著船頭掛著的燈籠。見到封梟進(jìn)來，她也無動于衷。

    “我很小的時候，宗門里過年或者過什么節(jié)日……師父從來不讓我參加，他說，我不應(yīng)該去，因?yàn)椴环衔业纳矸荨：髞恚乙灿辛送降堋Ｎ业耐降埽梢匀⒓幼陂T里的節(jié)日。徒弟對我很好，有一次過完節(jié)，給我?guī)Я艘槐K這樣的燈籠。師父第二天看到了這個燈籠，很是生氣，以為我偷偷去參加了宗門里的節(jié)日，罰我罰得好狠。”

    封梟剛在她對面的椅子上坐下，聽到這些，微微皺眉。

    宗門？師父？徒弟？說起來，的確沒有人知道墓幺幺以前是哪宗哪門的……好像自打聽說過這個女人之后，就只是疏紅苑霸相府貴子了。是她以前，還沒有被汪若戟認(rèn)回的事情嗎？

    “后來，每年過節(jié)，如果有燈籠的話，府里都會給我準(zhǔn)備著這么一盞小燈籠。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大隆的習(xí)俗吧。”

    封梟沒有回答，因?yàn)樗驳拇_不知道。

    “我記得，最后一次提燈籠，是一個小猴子的燈籠。很好看，很小……我再也沒有見過那樣的燈籠。”她趴在椅子上側(cè)過臉，看向封梟。“再后來，我就再也沒有燈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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