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黑蓮20-《女配拿穩復仇劇本[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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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蓮20
晉江/檀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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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音和許蔭來到后花園的時候,衛流深還和那個女孩拉扯在一起。
但在看到許蔭的瞬間,衛流深立刻掙脫了女孩的手。
他本來就冷,此刻更是冰雕雪砌似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態。
離近了,梵音聽到女孩帶著哭腔的聲音:“我只是想讓你參加我的畢業派對,這個要求很過分嗎?你為什么不能答應我?”
衛流深作為這個世界的男主,集各種優點于一身的天之驕子,身邊怎么可能少得了愛慕者,但這些愛慕者對衛流深來說都只是過眼云煙,連許蔭的一根頭發都比不上,就像曾經的祝梵音之于陸郴。
衛流深無視女孩的懇求,側身越過她,徑直朝許蔭走來。
女孩轉頭看過來,看到許蔭的那一刻,眼里的委屈瞬間變成了嫉恨。
顯而易見,她是知道衛流深心有所屬的。
女孩沒有跟過來自取其辱,她恨恨地瞪了許蔭一眼,默默退場。
梵音附到許蔭耳邊說了句悄悄話,笑著離開。
她本來想去湖邊看景,但在瞄見趙曉柔的身影后改了主意。
趙曉柔獨坐桌前,雍容又落寞。
梵音徑自在她旁邊的位置坐下,趙曉柔扭臉看過來,梵音便沖她溫溫柔柔地笑笑,說:“您怎么孤零零地坐在這兒?黃小姐呢?我剛才還看見她來著。”
趙曉柔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眼神里摻雜著明晃晃的冷淡和厭惡,跟上次和顏悅色的模樣判若兩人。
梵音視而不見,保持微笑,自顧自說:“我和衛明臣的事,您應該已經聽說了吧?真不好意思,讓您失望了。雖然我只把衛明臣當床伴,但他突然向我求婚,我又不敢不答應,只能乖乖跟他去領證了。不過您放心,我和衛明臣之間只有性沒有愛,指不定哪天就一拍兩散了,黃小姐還是有機會的。”
趙曉柔勾起一抹嘲笑:“你不用故意拿話噎我,我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還多,你這些雕蟲小技在我眼里根本不夠看的。我奉勸你一句,別瞎嘚瑟,遲早有你后悔的時候。”
梵音無所謂地笑了笑,繼續茶言茶語:“本來還想著改口喊您一聲‘媽’的,想必您也不愛聽,我還是不自討沒趣了。阿姨,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我一般計較,來日方長,我會努力讓您對我改觀的。我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我將來的孩子考慮呀,萬一我和衛明臣不小心有了孩子,等您和衛明臣都跟這個世界告別了,你們的財產不都要留給我的孩子嘛,所以我有必要好好孝敬您——”
一提到財產就觸到了趙曉柔的命門,她終于沉不住氣,疾言厲色地打斷她:“你做夢!”
正在這時,身后忽地響起一道聲音:“你在這里干什么?走開!”
梵音回頭,看到黃織嘉慍怒的臉。
沖黃織嘉眨了眨左眼,梵音施施然起身,語氣輕佻地說:“黃小姐今晚真漂亮,不過跟我比還遜色了點。”
黃織嘉心里發笑,臉上佯裝憤怒:“誰要跟你比!少自作多情了你。”
梵音伸手摸摸她氣鼓鼓的小臉,優雅地撤退。
黃織嘉坐下,繼續她的表演,憤憤不平地說:“氣死我了,怎么會有這么不要臉的人啊,大冷天的穿那么少,凍死她!”
趙曉柔重新戴上了慈愛的假面,她握住黃織嘉的手,笑著安慰:“一個出賣色相的戲子而已,犯不著跟她置氣。”
黃織嘉調整表情,問:“她跟您說什么了?”
趙曉柔幽幽地嘆了口氣,說:“她說等我死了,要讓她和明臣的孩子繼承我的財產。”
黃織嘉裝出一副又驚又怒的表情:“她怎么敢……我去撕爛她的嘴!”
趙曉柔急忙拉住她:“別鬧,這是衛際倫的壽宴,請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能讓他們看笑話。”
“那就由著她胡說八道嗎?”黃織嘉說,“我咽不下這口氣。”
趙曉柔沉默了會兒,看著黃織嘉說:“嘉嘉,你相不相信我?”
黃織嘉不假思索地說:“當然了,您是我唯一的親人了,我不相信您還能信誰?”
趙曉柔流露出七分感動三分為難:“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明臣和那個戲子分手,只是要委屈你一下。”
塑料母女互飆演技,黃織嘉忙說:“我不怕委屈,什么辦法,您說。”
“明臣和那個女明星是隱婚,短時間內不會要孩子。”趙曉柔頓了頓,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如果……如果你先懷上明臣的孩子,再用孩子要求明臣離婚,他肯定會同意的。”
黃織嘉垂眸,掩住眼里的惡心和憤怒。
趙曉柔接著說:“我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你爸留給我的,你也不愿意看到你爸的財產流落到別人手中吧?”
黃織嘉頭垂得更低,仿佛在害羞,期期艾艾地說:“可是……也要明臣哥哥肯配合才行啊。”
趙曉柔笑著說:“這你不用操心,我來安排。”
黃織嘉的聲音輕不可聞:“……好。”
壽宴在八點一刻開始。
衛明臣還沒來,梵音和許蔭坐在一起,好巧不巧,之前糾纏衛流深的那個女孩子就坐在梵音對面,時不時地就向許蔭投來不懷好意的視線,不過統統被許蔭無視了。
衛流深沒跟她們同桌,他和他爸爸坐在一起。
端上餐桌的都是經過精心烹飪的高級食材,搭配昂貴的紅酒和白酒,這場宴席的花費少說也得幾百萬,可謂揮金如土。
但吃喝不是宴席的重點,交際才是。
沒吃多久,賓客們一茬接一茬地去找壽星敬酒,凝滯的氣氛就變得散漫了起來。
女明星都是小鳥胃,沒上幾道菜梵音和許蔭就吃飽了。
她們不打算去敬酒,傻坐著也沒意思,交頭接耳幾句,一同起身,打算沿湖漫步,賞一賞這豪門貴地的良辰美景。
并肩慢行,許蔭擔心地問:“你一定很冷吧?”
在寒冷的室外待了這么久,梵音裸露在外的肌膚從白色凍成了粉色,看起來更加靡艷動人了。她笑了笑,一開口就呼出大團的霧氣:“還好,演員就是要耐熱又抗凍。咱們去年春天拍《向日葵》的時候,氣溫還沒回暖,穿著裙子在接近零下的氣溫里拍了七八個小時,人都凍成冰棍了,那才叫辛苦呢。”
拍攝《追月亮的向日葵》期間,是她們交惡的開端,如今成了朋友,再回想起那些黑歷史,似乎也變得無足輕重了。
許蔭心平氣和地說:“是啊,那天收工后我就發起高燒,帶病拍了一個星期才好。”
“幸好劇播得好,辛苦都有了回報。”梵音循序漸進地說:“唯一的遺憾就是我那時候心思歪了,沒有全身心地投入角色。所以我特別期待能和你再演一次對手戲,摒棄以前那些負面情緒的干擾,我相信我們肯定能擦出更好的火花。”
許蔭當然明白梵音的言外之意,可她還沒想好回絕那個提議的理由,只好含糊地說了句:“以后肯定有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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