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趙女士如果知道了恐怕要氣死。 “姐,你沒事吧?”方靈在門外擔心地問。 “沒事?!? 梵音把拆開的、用過的驗孕棒統(tǒng)統(tǒng)裝進黑色塑料袋里,洗洗手,拎著塑料袋去開門。 方靈一副想問又不敢問的樣子:“怎……怎么樣?” 梵音輕描淡寫地說:“懷了?!? 雖然是預料之中的結果,但方靈還是受到了驚嚇:“那、那怎么辦啊?!? 梵音被她如遭雷擊的表情逗笑了:“是我懷了又不是你懷了,瞧把你嚇的——不怎么辦,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明白我的意思嗎?” 方靈呆滯幾秒,然后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明白,明白?!? 梵音怕她不明白,再強調一遍:“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對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方靈重重點頭:“你放心,我誰都不告訴。” 梵音把塑料袋遞給她:“毀尸滅跡?!? …… 梵音剛遭受過唐清樹長達一個多月的精神摧殘,現(xiàn)在進了新組,對比之下,竟然覺得和顏悅色地給她和傅成舟講戲的魏錦章都變得慈眉善目了起來。 而梵音也給了魏錦章巨大的驚喜。 因為她缺席了本該參加的武打培訓,她的動作戲就得靠武術指導在拍攝現(xiàn)場一點一點地教,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不管多么高難度的動作,只要武術指導演示一遍,她就能完美復刻,呈現(xiàn)出來的鏡頭效果甚至比武術指導還要漂亮利落。 唯一對梵音有挑戰(zhàn)的是吊威亞。 吊威亞用的是很細的鋼絲繩,即使戲服里墊了東西也勒得皮肉發(fā)疼,而她又對痛覺過敏,被吊著飛來飛去的過程中,她既要忍著疼痛做好表情管理,又要進行表演,一心二用實在太難了。 一天十幾個小時拍下來,她渾身都痛,感覺身體都不屬于自己了。 啊,這具身體本來就不是她的。 幸好現(xiàn)在只是懷孕初期,還沒開始孕吐之類的不良反應,否則身體真的會承受不住,就算她意志再頑強也白搭。 連續(xù)忍受了一周多的肉躰摧殘,梵音在生日這天得到了半天假期。 下午兩點收工,她讓方靈當司機,從片場直奔機場。 許蔭來給她慶生,三點半落地,她要去接機。 抵達機場后,在停車場等了四十多分鐘,許蔭終于打來電話說她到了,梵音便讓方靈把車開去航站樓的出口。 從路邊等車的人潮中看到許蔭的時候,梵音微微吃了一驚,因為許蔭不是一個人,她旁邊站著一個個高腿長的男人,雖然他戴著鴨舌帽和墨鏡,只露出下半張臉,但梵音還是一眼就認出來,這個男人是衛(wèi)明臣。 許蔭和衛(wèi)明臣怎么會在一起? 應該是在飛機上碰巧遇見的吧。 衛(wèi)明臣來s市干嘛? 又是來出差的嗎? 等車停在近前,方靈下車去幫許蔭搬行李。 梵音不方便拋頭露面,坐在后座沒動。 許蔭把行李箱交給方靈,笑著朝車里的梵音揮揮手,剛要往后門走,衛(wèi)明臣已經搶先一步拉開了車門,直接坐在了梵音旁邊的位置。 許蔭明顯愣了愣,只好坐上副駕。她懷里抱著一個四方紙盒,里面裝著她親手做的生日蛋糕。 車內的氣氛一時有些詭異。 “額……”梵音脧一眼旁邊的男人,“你們兩個怎么會在一起?” 她沒點明問誰,誰想回答都行。 衛(wèi)明臣再次搶在許蔭前面,淡淡地吐出兩個字:“碰巧?!? 梵音:“……喔?!? 說了等于沒說。 許蔭心說,何止是碰巧,簡直巧過頭了。 她和衛(wèi)明臣不僅是同一班飛機,還是鄰座。 和討厭的人坐在一起,她這幾個小時備受煎熬,既尷尬又煩躁。 更煩躁的是,接下來的時間,這個人顯然也會插在她和南星中間。 真煩人,把她的計劃全打亂了。 梵音親昵地勾住衛(wèi)明臣的手臂,軟聲問:“你是來s市出差的嗎?” 衛(wèi)明臣:“嗯。” 梵音:“那你干嘛上我的車?” 衛(wèi)明臣垂眸睨她一眼:“順路?!? 梵音點點頭:“那你到哪下?你跟方靈說一聲,免得她開過了?!? 衛(wèi)明臣:“……” 他垂頭湊近梵音的耳朵,低低地耳語:“你到哪下,我就到哪下。再多問一句,今晚我就多干你一次?!? 梵音竟然被這一句話弄得臉紅了。 不知道是因為春天到了還是懷孕導致激素紊亂的緣故,她最近有點如-饑似-渴,前幾天甚至還破天荒地做了回春夢,可氣的是春夢的對象竟然是在劇組朝夕相處的傅成舟,睡醒后她惡心得去衛(wèi)生間吐了好久。 衛(wèi)明臣這時候過來,無異于送上門來的鴨子,正合她心意。 看到她面紅耳赤眉目含情的樣子,衛(wèi)明臣不由怔了怔。 這個女人,是在害羞嗎? 他回憶了一下,好像從來沒見過她在他面前害羞的樣子。 很勾人。 要不是有外人在,真想現(xiàn)在就…… 想著想著,手就不老實起來。 梵音急忙按住他的手,使勁瞪了他一眼:別鬧! 這一眼落在衛(wèi)明臣眼里,卻等同于勾引,他直接低頭封住了她的唇。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閱讀,明天也是21點更=3=:,,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