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mommy22 晉江/檀無衣 - 梵音剛到五樓,就引起了小小的騷動。 從第一個看到她的女生像撞見鬼一樣驚訝地喊出“池含白”這三個字起,整層樓幾乎都被驚動了,女生們三三兩兩地站在宿舍門口,或遠或近地看著她——池含白是這所學校的校花,本來就很出名,兇案發生后,她的名字更是人盡皆知。 所有人不約而同地保持安靜,讓場面顯得有些詭異。 可能她出現得太突然了,同學們不知道該跟她說些什么。 梵音的目光從一張張或認識或陌生的面孔上掃過,驀然明白,她們圍觀的不是同學或者校花池含白,而是一樁駭人聽聞的兇殺案的幸存者。 她不以為意,保持微笑,徑直往前走。 直到她走到504門口,池含白的一位室友猛地將她抱住,激動地說:“含白,你終于回來了。” 走進宿舍,把門一關,直接免打擾。 504的三位原住民一齊看著梵音,剛才抱過她的那個女生緊張地問:“聽說你失憶了,你還記得我們是誰嗎?” 梵音本來想逗她們一下,又覺得沒有必要,她看著誰就說出誰的名字:“你是袁別寒,你是程賦仙,你是周促如。” 池含白長得漂亮,性格又開朗,和三位室友相處得都很好,其中和她關系最好的就是袁別寒,兩個人經常一起上課、吃飯、泡圖書館。 但關系好不代表就是朋友,池含白認定的朋友只有霍云蒸。 “我只是失去了一小部分記憶,”梵音解釋,“大部分我還是記得的。” “那就好。”袁別寒松了口氣。 “你變化好大,”程賦仙說,“我剛才差點沒認出來你。” 袁別寒用胳膊碰了她一下,大概是覺得她這話欠妥。 梵音看在眼里,笑著說:“你們不用小心翼翼地對待我,我已經沒事了,你們想說什么想問什么都盡管開口。” 雖然她這么說,但善良的女孩們不會這么做,她們還是盡可能避免觸碰她的傷痛,只問了問她的身體如何,隨即對她的紋身展現出了濃厚的興趣。 閑聊片刻,梵音用手機把貼在宿舍門后的課程表拍下來,又向袁別寒借了一把宿舍的鑰匙,就離開了504。 霍云蒸和池含白不是一個學院,宿舍樓也不在同一棟,而且距離還很遠,梵音走了十來分鐘才到地方,直接上三樓,霍云蒸的宿舍就在301。 301的門開著,梵音站在門口敲了敲門,一個正坐在桌前卷頭發的女生扭頭看過來。 梵音說:“你好,我找霍云蒸。” 女生盯著她看了幾秒才開口:“她不在,她已經很久沒住過宿舍了,應該有兩個多月了吧。” 梵音頓了下:“那你知道去哪里可以找到她嗎?” 女生想了想:“她也不怎么上課,你還是等中午直接去五食堂找她吧,她在那兒做兼職。” 梵音說了句“謝謝”,轉身走了。 她原本就是來碰碰運氣,沒見到霍云蒸也并不失望。 不過剛才那個女生寥寥幾句話,就讓她知曉了霍云蒸的近況——不住宿舍,也不上課,但是兼職卻照做不誤。 梵音真的很好奇,霍云蒸到底為什么要如此執著地賺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