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y33-《女配拿穩復仇劇本[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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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進池景鑠和成治碧的臥室,將房門反鎖,窗戶關好,拉上窗簾,打開空調,調至24度。
剛躺下,她收到了霍銘鼐的回復:[辛苦你了。今晚有時間嗎?我請你吃飯。]
梵音冷笑一聲:[好啊,正好我也有事要和霍叔叔說。]
霍銘鼐:[地址]
霍銘鼐:[今晚七點,你到了直接跟服務員報我名字。]
梵音:[ok,晚上見。]
獨自赴約是危險的,她需要一個保護者。
在顧鴉和白鹿司之間,她選擇了白鹿司。
除了情慾的拉扯,她需要和白鹿司建立更多的聯系。
看看時間,白鹿司這會兒應該在吃午飯。
梵音給他發信息:[小鹿寶貝,你在干嘛?]
白鹿司很快回復:[吃飯。]
梵音:[放學之后早點回家,我有個重要任務要交給你,完成之后重重有賞。]
白鹿司:[好。]
梵音通過手機地圖找到霍銘鼐發給她的那家餐廳的聯系電話,打過去,用白鹿司的名字預訂了一個今晚七點的位置。
把手機放在枕邊,梵音閉上眼睛,沒多久就睡著了。
但置身在如此特殊的環境里,她注定睡不安穩。
半夢半醒之間,她像一只感知到危險的小動物,緊張和不安令她蜷起身體,眉頭緊蹙,呼吸不穩。
夢境漸漸變得清晰,仿佛靈魂出竅,梵音站在窗外,隔著透明玻璃,看見池含白合衣躺在床上。
她靜靜地平躺著,雙腿并攏,雙手交疊放在肚子上,烏黑的長發如絲綢般鋪在胸前,一絲不亂。
如果不是她的胸膛隨著呼吸小幅度地起伏著,梵音還以為自己看到的是一件雕塑或者一幅畫,因為沒有哪個活人可以睡得如此端端正正。
梵音敲了敲窗戶,想要叫醒她,可池含白毫無反應。
正在這時,梵音看到房門被推開,緊接著,進來一道鬼魅般的黑色身影,瘦瘦高高,穿著黑衣黑褲,戴著黑色鴨舌帽和黑色口罩,梵音完全看不到他的臉,但看到了他手中的刀。
梵音握緊拳頭使勁砸玻璃,邊砸邊喊池含白的名字,可是她好像被設置了免打擾,對里面的人無法造成任何影響。
眼睜睜看著那道黑色身影走到床邊,他盯著池含白恬靜的睡顏看了片刻,左手用力捂住池含白的嘴,右手快準狠地揮刀刺入池含白的腹部,一刀接著一刀,鮮血頃刻間染紅了池含白的身體和身下的床單,她根本來不及掙扎,只是不斷地抽搐。
梵音看到她抬起一只手,似乎是想扯掉兇手的口罩,但那只手剛抬起來就無力地垂下去,落到了身側的血泊里。
梵音捂住嘴巴,不敢發出聲音。
她想逃,可雙腳像是被釘在了地上,她根本動不了,只能驚恐又絕望地看著里面發生的一切,甚至感同身受地承受著劇烈的疼痛。
她看到兇手放開了池含白的嘴,然后漫不經心地把刀上的血蹭到了池含白的衣服上,下一秒,他突然抬起頭,朝窗戶這邊看過來。
四目相對的剎那,梵音悚然一驚。
她告訴自己這是夢,只要醒了就沒事了,可她就是醒不過來,和鬼壓床的感覺差不多。
轉瞬之間,那道挺拔的黑色身影已經來到窗邊,就站在梵音正對面。
梵音看到了他的眼睛,是一雙熟悉的、被冰霜覆蓋的眼睛,被這雙不含一絲感情的眼睛看著,梵音遍體生寒,恐懼如潮水將她淹沒。
沉默地對峙了幾分鐘——也可能是幾個世紀,對面的身影終于有了動作,他抬手摘下口罩,向梵音展示他的臉,并對她露出詭異的笑。
梵音猝然從噩夢中驚醒,猛地彈坐起來。
心臟撲通撲通亂跳,她張著嘴大口呼吸,像條缺氧的魚。
等緩過勁兒來,她抬手摸了摸額頭,沾了一手的汗,后背也被冷汗打濕了,衣服黏在身上。
關掉空調,拉開窗簾,把陽光放進來。
梵音走出臥室,徑直上了二樓,進入池含白的房間,去衛生間洗澡。
熱水沖走了附著在皮膚表面的冰涼黏膩,心跳和呼吸恢復了正常的節奏,但梵音的神經仍然有些緊繃。
她一閉上眼,腦海中就會浮現夢境的最后一幀畫面——白鹿司詭異的笑臉。
她分不清是現實中的所思所想投射進了夢境,還是池含白的潛意識終于受到激發,把一些記憶碎片融入了夢里。
但無論如何,這個夢都加重了她對白鹿司的懷疑。
她不會再假設“如果白鹿司不是兇手”如何如何,她決定實行“有罪推定”,把白鹿司當作兇手來調查。
洗完澡,穿好衣服,梵音用手機叫車,離開了鏡湖小區。
在ripplecafé消磨了下午的時間,快五點的時候,梵音回到五樓的家,簡單地沖個澡,開始梳妝打扮。
白鹿司回來的時候,梵音基本收拾好了。
聽到開門聲,她立刻起身出去,像妻子迎接丈夫那樣,開心地歡迎白鹿司的歸來。
白錦城不在,她可以肆無忌憚地和他做任何事,她直接跳到白鹿司身上,手腳并用地纏住他,沒有循序漸進,一上來就熱烈地吻他。
白鹿司一邊仰著頭回應她,一邊抱著她往里走。
他把她放到餐桌上,一只手箍著她的腰,讓她緊貼著自己,另一只手拊著她的后頸,貪婪地索取,好似一個渴了很久的旅人,終于遇見了綠洲。
暫時得到滿足之后,白鹿司退開一點,啞聲問:“這是提前給的獎勵嗎?”
“不是,”梵音笑著說,“這是你今天好好學習的獎勵。”
白鹿司不明顯地勾起唇角,無聲地笑了下,然后問:“你要交給我的重要任務是什么?”
梵音言簡意賅地說:“我今晚要去見一個人,這個人叫霍銘鼐,是霍云蒸的叔叔,他曾對霍云蒸犯下過不可饒恕的罪,我要讓他為過去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我怕單獨赴約會有危險,所以想讓你暗中保護我。”
白鹿司頓了頓:“你打算怎么讓他付出代價?”
“還沒想好,”梵音如實說,“所以我準備臨場發揮。”
“……”
她的表情很天真,語氣很自信,白鹿司一時啞口無言。
梵音從餐桌下來,拉著白鹿司往他的房間走:“時間不多了,先去換衣服,有什么話路上再說。”
拉開白鹿司的衣柜,梵音挑了件黑色短袖t恤,對著白鹿司的上身比了比,和他的校服褲子還挺搭的。
“穿這件就行,褲子不用換了。”梵音自作主張,“你有帽子嗎?你這張臉太惹眼了,必須用帽子遮一下。”
“有。”
“那你換吧,我也去換衣服。”
梵音回到房間,重新涂了口紅,然后換上早就選好的衣服。還是之前為了完成白鹿司的指令買的那件小吊帶,搭一條碎花半身裙,上半身欲,下半身純,合起來就是“純欲”。她猜霍銘鼐應該會喜歡這中風格。
白鹿司看到她的穿著,輕微地皺了下眉。
她成功讓他感到后悔了,他不應該讓這件衣服進入她的衣柜——不,它根本不算衣服,只是一塊布料而已——他再也不想看到她把這塊布料穿在身上,他要找機會把它丟掉。
梵音看到白鹿司的穿著,暗自心驚。
除了沒有戴口罩,眼前的白鹿司,和中午那個噩夢里的黑衣少年,幾乎完全重疊了。
她有些不寒而栗,卻沒表現出任何異樣,笑著說:“你穿黑色比穿白色更好看。”
白鹿司不置可否,淡淡地說:“車已經在樓下等著了。”
撞上晚高峰,在路上堵了半個多小時,梵音走進餐廳的時候已經七點十分了。
她向領位的服務員報了霍銘鼐的名字,服務員把她帶進了一個空無一人的小包廂。
“霍先生還沒來嗎?”
“是的。”
“麻煩給我倒杯檸檬水,謝謝。”
服務員出去后,梵音先給霍銘鼐發信息:[霍叔叔,我到了。]
又給白鹿司發了一條:[我在水云間包廂,你進來了嗎?]
白鹿司:[剛坐下。]
梵音:[隨便點,我請客。]
白鹿司:[不用。]
梵音:[喂飽小狗是主人的義務。]
白鹿司不理她了。
大概五分鐘后,屏幕頂端彈出霍銘鼐的回復:[等我半小時。]
梵音:“……”
既然七點來不了,為什么不約在七點半?
雖然她很閑,但她的時間也不是誰都可以浪費的,她寧愿在家拖地,也不想在人渣身上多浪費一分鐘。
閑著無聊,梵音久違地騷擾一下系統:小復小復,如果完成任務之后我還活著,我可以在這個世界停留多久?
系統:最多七天。
梵音:這七天里我可以為所欲為嗎?
系統:不可以。
梵音:我可以殺了霍銘鼐嗎?
系統:可以。
梵音:你會給我安排哪中死法?
系統:車禍,觸電,高空拋物,心臟麻痹,腦溢血……
梵音:我覺得心臟麻痹就挺好的,謝謝。
系統:不客氣。
梵音:對了,穿過來這么久,我還不知道這個世界的主角是誰。
系統:霍云蒸的同班同學,舒寅初。
系統向她口頭介紹了舒寅初的人設——傳媒大學有兩個校花,一個是藝術學部的池含白,另一個就是新聞傳播學部的舒寅初。他是個長得比女生還漂亮的男性omega,而且心地超級善良。霍云蒸在五食堂被攻擊那件事,原本挺身而出幫助她的應該是舒寅初,但是被延長了生命的“池含白”搶了高光劇情。
聽完之后,梵音總結了六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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