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y34-《女配拿穩復仇劇本[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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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音本來不想打擾他,可是他的呼吸像柔軟的羽毛一樣搔著她耳后的皮膚,她癢得實在受不了,于是小心翼翼地在他懷里翻身。
剛翻過來,就對上一雙惺忪睡眼。
“抱歉,”梵音輕扯唇角,“把你吵醒了。”
白鹿司默默地盯著她看了幾秒,啞聲說:“早上好。”
梵音眉眼彎彎:“早上好。”
白鹿司恢復了冷冷清清的常態,但他昨晚如火如荼的模樣已經鐫刻在梵音腦海中,她可以清楚地回想起每一個細節。
她帶著幾分羞愧,關切地問:“你那里……還疼嗎?要不要涂點藥?我第一次……做得不太好,下次絕對不會讓你那么疼了。”
白鹿司收攏雙臂,把她擁進懷里,在她耳邊低低地說了句:“不是很疼。”
梵音抬手摟住他的腰:“那就好。”
她覺得白鹿司有點奇怪。
他太平靜了。
作為一個alpha,莫名其妙被標記,從占有變成了被占有,他不應該這么平靜。
但梵音又不想打破這份平靜。
她很喜歡這種一夜貪歡之后繾綣溫存的特殊時刻,大快朵頤固然快樂,細嚼慢咽也別有滋味。
她陡然發現,白鹿司的信息素變得非常淡,淡得快要聞不到了。
omega被alpha標記之后,腺體就會暫停分泌信息素,被標記的omega將無法再通過信息素吸引其他alpha,在腺體內被注入的alpha信息素代謝干凈之前,這名omega將專屬于標記他的alpha——enigma標記alpha大概也是一樣的套路。
所以,白鹿司現在只對她有感覺。
這樣一想,梵音頓時就蠢蠢欲動起來。
但她只能忍著,因為那盒安全套已經被她用完了。
她不應該買三只裝,應該買十二只裝才對。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不是omega?”白鹿司用陳述的語氣問。
梵音“嗯”了一聲。
他問得太明確,她糊弄不過去,又不能撒謊,只好實話實說。
“顧鴉知道嗎?”
梵音怔了下,疑惑他怎么突然問起顧鴉:“……除了你,沒有任何人知道,包括你爸爸。”
“好,”白鹿司說,“這是我們兩個之間的秘密,絕對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梵音又“嗯”了一聲,從白鹿司懷里抬起頭,看著他問:“你不生氣嗎?”
白鹿司動了下眉毛,無聲地問:我為什么要生氣?
梵音說:“本來應該是你睡我的,卻變成了我睡你,你難道不覺得屈辱嗎?”
白鹿司疑惑地反問:“為什么被睡就要覺得屈辱?”
梵音說:“因為你作為alpha的權利被剝奪了。”
白鹿司不以為然:“我從來不覺得alpha就高人一等,用性別給人套上枷鎖,再貼上各種各樣的標簽,本來就是一種愚蠢的行為。”
梵音有點詫異。
她之前還以為白鹿司是那種仗著性別優勢就自高自大的人,原來她看錯他了。
不過轉念一想,作為白錦城的兒子,他確實不應該是那么膚淺的人,是她小人之心了。
梵音笑著說:“你說得對,我們是自由的,性也是自由的,不管是你睡我還是我睡你,只要能得到快樂就好了。”
白鹿司看著她眉開眼笑的樣子,覺得比窗外的晨光還要明媚,他低頭想吻她,卻被她用手捂住了嘴。
“不可以,”梵音很無奈,“我已經忍得很辛苦了,如果你不想懷孕的話,就老老實實起床去洗漱。”
白鹿司被“懷孕”兩個字弄得一愣。
他從來沒有設想過自己會懷孕。
不過,如果能懷孕,生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似乎……也不錯。
但肯定不是現在,等大學畢業之后,有了工作和穩定的收入,才可以結婚生子,組建一個屬于他的家。
等到那時候,她還會在他身邊嗎?
見他表情呆呆的,梵音笑問:“你不會真的想給我生孩子吧?”
白鹿司回神,丟下一句“沒有”,起身下床。
梵音跟著起來,從背后環住他的腰,親密無間地趴在他背上,懶洋洋地說:“我要再睡會兒,早餐你自己解決吧,吃完你只管上學去,不用管我。”
“嗯。”
“對了,你爸昨晚打電話說,他要在云市多待幾天,大概要到20號才能回來。”
“嗯。”
“還有……”梵音附到白鹿司耳邊,小聲說:“下午放學之后,去便利店買盒那個回來,要大盒的那種。”
白鹿司的耳朵立刻肉眼可見地變紅了:“……嗯。”
梵音在他臉上啾了一下,愉快地說:“拜拜。”
白鹿司彎腰撿起散落在地毯上的衣服,站起來的時候他難受得咬了咬牙,好在沒有發出聲音。
梵音拉上窗簾,回到床上,在昏暗中獨自回味。
毫不夸張地說,昨天晚上,她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她無法用言語描述那種奇妙的、無與倫比的躰驗,但她確確實實感受到了,并且可以回味很久。
感謝系統,感謝這個世界的創造者,感謝abo,感謝白鹿司,給她的人生增添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梵音睡著的時候都是笑著的。
睡到中午才醒,肚子餓得咕咕叫。
她先點了外賣才爬起來去洗漱。
一照鏡子,就看到了頸側醒目的咬痕。
當然是白鹿司咬的,他可能想試試能不能反向標記。
事實證明,不能。
填飽肚子,梵音把床單撤下來,和毛毯一起拿去洗。
打開洗衣機,看到里面有衣服,拿出來一看,是白鹿司昨晚穿的黑t恤和校服褲子,明顯是洗完忘記晾了。
梵音把它們拿到陽臺上掛起來,看著那件t恤發了會兒呆,開始打掃衛生。
反正閑著沒事,她把整個家都打掃了一遍,累出一身汗,沖了個澡,用兩張創可貼把脖子上的咬痕蓋住,去ripplecafé消磨時間。
沒想到還沒進門,就撞上了從店里出來的柳憲訾。
“柳醫生,”梵音笑著說,“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柳憲訾打量她兩眼,“你換了發型,我差點沒認出來你。”
“你來找白爸爸的嗎?”
“嗯,可惜他不在。”
“你請我喝杯咖啡,我就告訴你他去哪了。”
梵音心想,柳憲訾追了白錦城這么久,或許能從他這里探聽到什么線索。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嘛,就當打發時間了。
梵音坐在位置上等了兩分鐘,柳憲訾端著兩杯咖啡走過來,坐到她對面,把一杯雪頂摩卡放到她面前。
梵音用帶小勺的吸管挖了一點冰激凌送進嘴里,看著柳憲訾說:“柳醫生,你認識白爸爸多久了?”
柳憲訾說:“正式認識的話,是從你住院那天開始的,不過早在很多年前,我就單方面認識他了。”
果然有戲,梵音興致勃勃地追問:“‘很多年前’是多少年?”
柳憲訾認真想了想:“那時候我研究生還沒畢業,應該是24歲吧,我今天36,已經過去12年了。”
梵音繼續問:“你當時是怎么單方面認識白爸爸的?”
柳憲訾說:“我當時在醫院實習,他帶孩子去看病,跟我問了個路,就這么簡單。”
梵音眨眨眼:“然后你就記了他12年?”
柳憲訾笑了笑:“是啊,就那匆匆一面,他就成了我的夢中情人,無論如何都忘不掉,直到兩個月前再次見到他,他一點都沒變,和我記憶中的那個他一模一樣——不對,他變得比從前更耀眼了,我只用一秒鐘就愛上了他。”
嘖,癡漢。
不過白錦城確實有勾魂攝魄的魅力。
說著說著,柳憲訾無奈地嘆了口氣:“我恨不得使出渾身解數討他歡心,但怕招他煩,我只好克制自己,隔三岔五地約他一回,可十回有八回都約不到他,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
梵音吸著咖啡,心想,柳醫生可真坦誠,什么都跟她說,可惜她愛莫能助。
不過柳憲訾也并沒有讓她出謀劃策的意思,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他去哪了?”
梵音說:“他去云市出差了,要到20號才能回來。”
柳憲訾眼睛一亮:“我老家就是云市的,他去云市干嘛?”
梵音說:“說是要承包一片咖啡樹林。”
柳憲訾高興地說:“我應該能找朋友給他幫幫忙,謝謝你池含白,我走了。”
“哎柳醫生,”梵音忙叫住他,“你還記得當時白爸爸帶孩子去看的什么病嗎?”
“這個我不知道,”柳憲訾說,“我只記得他去的是精神科。”
柳憲訾帶著她提供的情報走了。
梵音邊喝咖啡邊思考柳憲訾向她透露的信息。
12年前,白鹿司才6歲,一個6歲小孩能有什么精神疾病?
她想到那本《冰箱里的燈》,書里的主角蘇珊娜患的是邊緣型人格障礙,難道白鹿司得過同一種病?
梵音拿起手機,點開瀏覽器,搜索“邊緣型人格障礙”。
[邊緣型人格障礙是從童年或青春期開始的,不是成年以后才出現的……患者難以控制情緒,驚恐、焦慮、易怒、悲觀厭世……患者存在暴力攻擊、自毀、自殺行為,害怕被拋棄,害怕孤獨……邊緣型人格障礙與情感障礙、躁郁癥、精神分裂癥等存在一定共病率,診斷難度高……]2
梵音看到那句“從童年或青春期開始的”就覺得不離十了,白鹿司大概率真的得過邊緣型人格障礙,好在這種病是可以治愈的。
蘇珊娜在精神病院住了十八個月才被治愈,出院之后寫了那本《冰箱里的燈》,記錄自己在精神病院的生活。
原來她早就在無意中得到了線索,只是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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