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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y39-《女配拿穩(wěn)復(fù)仇劇本[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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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mmy39

    晉江/檀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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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梵音一頭問號。

    他怎么會“什么都不記得”?

    睡一覺睡失憶了?

    怎么可能。

    不過他這兩天確實(shí)有點(diǎn)不太對勁……

    “我爸呢?”白鹿司想起了最重要的那件事,“我記得你說他出車禍了,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梵音說:“他已經(jīng)脫離了生命危險,你不用擔(dān)心?!?

    她難受得呻喑一聲:“你先扶我去趟衛(wèi)生間好嗎?”

    此時此刻,尿尿才是頭等大事。

    白鹿司壓下亂七八糟的念頭,直接把梵音打橫抱了起來。

    梵音再次發(fā)出呻喑,這次是疼的。

    就像被捅了一刀,尖銳的痛感從腹部光速蔓延至全身,痛得她四肢都麻痹了。

    好在劇痛只持續(xù)了十幾秒,就減退到可以忍受的范圍內(nèi),四肢也恢復(fù)了知覺,但她的后背已經(jīng)被冷汗洇濕了一片。

    進(jìn)了衛(wèi)生間,梵音伸手按亮了燈。

    白鹿司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下來,手臂依舊半摟著她:“你自己可以嗎?”

    梵音一只手捂著腹部,另一只手扶著墻,很輕地點(diǎn)了下頭:“你去外面等我吧?!?

    白鹿司出去了,魂不守舍地站在門外。

    等了兩分鐘,梵音打開門走出來,白鹿司立刻扶住她。

    病房里的其他人還在睡覺,一高一低兩道呼嚕聲此起彼伏。

    梵音說:“我們出去說吧?!?

    天還沒亮,走廊里燈光昏暗,空蕩又闃靜。

    梵音和白鹿司坐在椅子上,一個病懨懨,一個形容憔悴,都沒什么生氣,倒很符合醫(yī)院里愁云慘霧的氛圍。

    梵音率先開口,話音虛弱而緩慢:“前天中午你從學(xué)?;氐郊?,我告訴你白爸爸出車禍的事情,你因?yàn)檫^度呼吸導(dǎo)致休克,這之后的事情,你是不是全都不記得了?”

    白鹿司沉默許久,最后只說了一個字:“對。”

    這一個字,就足以證明梵音的猜測是對的,但她想聽白鹿司親口承認(rèn):“白鹿司,你是不是有雙重人格?”

    白鹿司沒有回答“是”或“不是”,他靜靜地注視她幾秒,一字一句地說:“我已經(jīng)被治愈了,在很多年前。”

    梵音表面平靜,內(nèi)心情緒翻涌。

    她的直覺還是一如既往的敏銳。自從白鹿司從休克中醒來,她就覺得他怪怪的,原來蘇醒的是白鹿司的副人格,雖然“他”很努力地在模仿白鹿司的言行舉止,但還是會在某些瞬間露出破綻。只不過她這兩天滿腦子想的都是救白錦城,即使發(fā)現(xiàn)了異常,卻無暇細(xì)想。

    現(xiàn)在事實(shí)擺在眼前,白鹿司患有雙重人格是確鑿無疑的,但奇怪的是,主人格沒有副人格的記憶,副人格卻擁有主人格的記憶,依據(jù)就是“他”前天說的這段話——“你不僅鑒定了你和他,也鑒定了他和我,確定了我和你們不存在血緣關(guān)系,你才敢和我上床。”——“他”潛伏在白鹿司的身體里,對白鹿司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可白鹿司對“他”卻一無所知。

    梵音忽然意識到,其實(shí)她和白鹿司是類似的,他們的身體里都有兩個靈魂,只不過住在她身體里的另一個靈魂是殘缺的、無害的,不會和她爭奪這具身體的使用權(quán)。

    “你在想什么?”

    梵音回過神,看著白鹿司說:“我在想,那個你知道的事,這個你或許并不知道?!?

    白鹿司問:“他跟你說了什么?”

    梵音說:“他說你是白爸爸領(lǐng)養(yǎng)的?!?

    白鹿司“嗯”了一聲。

    梵音問:“所以你也知道你是領(lǐng)養(yǎng)的?”

    “知道?!卑茁顾绢D了下,“但是在我被治愈之后,領(lǐng)養(yǎng)前的很多記憶就和副人格一起消失了。”

    梵音問:“那時候你多大?”

    “六歲。”

    “從那以后你的副人格就再也沒出現(xiàn)過嗎?”

    “……基本沒有。”

    “他最后一次出現(xiàn)是什么時候?”

    “……兩年前。”

    梵音陷入了沉默。

    她認(rèn)為,白鹿司的副人格最后一次出現(xiàn),應(yīng)該是兩個月前,確切地說,是3月11號那天晚上。

    她現(xiàn)在幾乎可以確定:殺人兇手就是白鹿司的副人格。

    “他”在六歲的時候就敢用刀捅瞎別人一只眼睛,長大之后只會變得更加兇殘,殺人對“他”來說,恐怕就像殺死一只小動物那么無足輕重。

    “他”不止是副人格,很可能還是反社會人格。

    但嚴(yán)格來說,白鹿司是無辜的。

    “他”和白鹿司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白鹿司無法讀取“他”的記憶,根本不知道“他”做過什么,“他”甚至有辦法不讓白鹿司察覺“他”出現(xiàn)過,比如趁白鹿司睡著的時候搶占身體,再在白鹿司睡醒之前消失,只要“他”不露出馬腳,白鹿司就會以為自己一直在睡覺——“他”這兩天死撐著不睡,就是因?yàn)橐凰八本蜁А?

    副人格永遠(yuǎn)存在,要想殺死“他”,就只能連同白鹿司一起殺,可白鹿司又是無辜的……梵音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她沉默得讓白鹿司心慌,白鹿司伸手去握她的手,問:“他還跟你說什么了?”

    梵音看著他,不答反問:“你知道我是白爸爸的親生女兒嗎?”

    白鹿司倏地愣住。

    梵音看他的表情就懂了: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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