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雖然是她故意誘導(dǎo)白鹿司講騷話的,但真聽他說出口,梵音卻接受不良,不僅沒有被刺激到,反而有些想笑。 她還是喜歡白鹿司原本冰雕玉琢、冷清寡淡的樣子,喜歡他一點點被她融化的過程,喜歡他在克制和放縱之間掙扎的情態(tài)。 想著想著,梵音就有些迫不及待了,她無聲地笑了下,然后噙住了白鹿司的唇。 …… 從十點廝磨到凌晨一點多,兩個人終于饜足。 梵音枕著白鹿司的胳膊,慵懶地度過賢者時間。 今晚的感覺非常奇妙。 因為白鹿司有兩個人格,所以梵音總有種同時和兩個人發(fā)生關(guān)系的錯覺,這種肉躰1v1但精神3p的獨特體驗讓她覺得既怪異又刺激。 梵音翻了個身,面朝白鹿司,嗓音微啞:“副人格這段時間有出現(xiàn)過嗎?” “沒有。”白鹿司把毛毯拽過來,蓋在他們身上,“從云市回來后,我一直在服用心境穩(wěn)定劑,雖然不能殺死他,但可以抑制他。” 他竟然用了“殺死”這么有戾氣的詞匯。 梵音頓了頓:“你很討厭你的副人格嗎?” 白鹿司短暫地沉默了下,語氣平淡地說:“我和他之間,隔著一面單向玻璃,他可以看到我,我卻看不到他。我既不認(rèn)識他,更不了解他,無所謂討厭或喜歡。” 梵音說:“但是你卻想殺死他。” 白鹿司又安靜了幾秒,話音里依舊不帶絲毫情緒:“他對我來說,就像長在腦袋里的一顆腫瘤,只有把腫瘤切除,我才能恢復(fù)健康。” “腫瘤分良性和惡性,如果是良性,也不是非切不可的。”梵音說著話,手還不老實地揉捏著他胸前的顆粒,“你就沒想過和他和平共處嗎?” 白鹿司淡淡地說:“我在明,他在暗,怎么和平共處?” 確實沒辦法和平共處。 不過梵音也只是話趕話隨便說說而已,無論白鹿司的兩個人格是生死與共還是互相殘殺都和她沒有關(guān)系。 “不說不開心的事了,”梵音換個話題,“高考結(jié)束后你打算做什么?” “原本想出去旅行,”白鹿司說,“現(xiàn)在我得照顧我爸,還要幫忙顧店,只能待在家里。” “待在家里也很好啊,”梵音貓似的趴在他胸口,眉眼彎彎地看著他,“白天我們相敬如賓,晚上我們偷偷地尋歡作樂,難道不比你出去東奔西跑快樂嗎?” 白鹿司垂眸對上她的視線:“你打算一直保持這種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嗎?” 梵音笑著說:“越見不得人,越刺激,你不覺得嗎?” 白鹿司定定看她須臾,忽然翻身壓住她,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說:“之前承諾我的事,你沒忘吧?” 梵音明知故問:“什么事?” 白鹿司垂頭附到她耳邊,語聲低沉:“如果我的高考分?jǐn)?shù)超過你的前男友,你就讓我為所慾為。” 梵音環(huán)住他的脖頸,臉貼著他的臉,軟聲問:“你想怎么為所慾為?” 白鹿司的聲音愈發(fā)喑啞:“我要把你綁起來,蒙上你的眼睛,然后……” 梵音閉上眼睛,聽著白鹿司細(xì)致的描述,在腦海中想象著畫面,想著想著就“餓”了。 珍饈美味近在眼前,她不用忍著,即刻開始享用。 …… 精力耗盡之后,梵音沉沉入睡。 睡到自然醒,摸到手機(jī)一看,已經(jīng)十點多了。 昨晚白鹿司離開前,她特意叮囑過,不要叫她吃早飯,對她來說,睡覺比吃飯重要。 洗漱完,走出房間,家里靜悄悄的,不見人影。 不用想也知道,白錦城和白鹿司肯定是去店里了。 第(2/3)頁